而且还连续进攻了数个月,若是遇到了匈奴的王
庭精锐,又是在陌生的战场....大王!!请允许我现在就前往救援!”
不只是夏侯婴,就是其余将军们,此刻也是被吓了一跳,堂堂匈奴王,居然直接牺牲掉自己,就是为了破坏掉大汉的战略,这人不知该说是有胆魄,还是要说已经疯了。
而周亚夫,是如今最年轻的彻侯,还是自己打出来的那种、绛侯的儿子、陛下的挚友,还有一个卢他之,两人若是出了事,将军们不敢想象,陛下会有多愤怒,或许太尉会没事,其余人可就不好说了。
陛下在暴怒之下,完全可以手撕了他们。
想起皇帝那愤怒的面孔,纵然是这些身经百战的将军们,心里也不由得发怵。
而韩信却是笑了起来,他一点都不担心这个问题。
“我先前之所以对匈奴还有防备的心理,是因为有稽粥在统率他们,稽粥识大局,能识人,若是周亚夫之流遇到他,还真的不好说胜负,可如今,稽粥死了,他的安排是没有问题的,只是,他高估了自己麾下的那些人啊。”
“这些匈奴人在如今的领土内享受着荣华富贵,本就将对抗大汉当作无用功,稽粥若是还在,他们还能听从他的命令,一旦稽粥死了,他们就会安心享福,让他们去绞杀汉军,后撤?呵呵,护涂还没有那个实力能调动那些部族首领..."
“将战俘们全部放走,让他们将稽粥身死的消息带叵去,以最快的速度传到各地去...我们不必支援,只要不断的传播稽粥死去的消息就好,况且,如今我们缺粮,这厮又将城内的粮草烧毁了,我们就是想增援,也无法继续前进了.”
夏侯婴还是有些担心,“若是周亚夫出了什么事“呵,他不是稽粥的对手,我姑且能算他年轻,
尚无经验,若是连护涂都赢不了,那死便死了!”韩信不屑的挥了挥手,夏侯婴顿时就说不出话来。
韩信这才低下头来,看着稽粥那已经合目的头颅。
“封好,送往长安吧。”
事情就如韩信所预测的,当战俘们四处逃亡,将稽粥身死的消息带去各地的时候,原本已经准备起身前往跟护涂合兵的匈奴各地首领却开始迟疑了。匈奴人之中意见分歧相当之大,尤其是这些高层,根本就没有心思跟大汉抗衡,稽粥在边塞修建堡垒,囤积粮草,设立关卡,袭击大汉的商队。
这在各地首领看来,简直就是自讨苦吃,这里的疆域如此之大,如此肥沃,汉人想做什么就让他们去做呗,反正他们又没有实力远征,去招惹他们做什么呢?安心经营目前的地盘,享受荣华富贵不好吗?
一会说什么要效仿大汉,一会说什么要爱惜麾下民众,那些奴隶也能算是自己人吗?如今大单于不在了,那他的命令,是不是也可以作废了呢?
周亚夫面对匈奴人,并没有采取守势,反而是采取了攻势,一路杀向了王城,在稽粥的安排下,护涂成功切断了他的后路,随即,双方开始了数次的交锋。
周亚夫在这个过程之中,爆发出了前所未有的冷静,他避免跟敌人正面交战,不断的逃亡,逼迫护涂分兵,随即袭击护涂分出来的军队,争取以多打少,给与追击的匈奴人以重创。
护涂也不急,下令各地的匈奴部帮着拦截。
只是,在这个时候,他听到了从前线传来的消息,大单于战死了。
护涂慌了,他急忙派人去求证这个消息,与此同时,也错过了追击周亚夫的最好时机,至于那些接到了护涂命令的匈奴贵族;此刻也只是装了装祥子,有的甚至都不愿意装了,遇到汉军,直接弃城,随你怎么劫掠,反正你又带不走多少,你劫完我再来劫。
稽粥的死亡,彻底改变了整个身毒以北的局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