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父说的对!」
刘安给他倒了点酒,乖巧的坐在一旁。
「我听人说,你最近弄出了个什么…叫以道为本,吸纳百家,融会贯通,学以治国??〞
「阿父,这是我在胡毋生的提醒下所想到的,儒以仁,墨以兼爱,黄老以道…我则以治!」
「治???啥意思啊?」
「就是治世,简单来说,就是将百家学问并用以经世,以民为本、为民立政,重视施政功效,反对空谈,重视实干...」
刘长有些不屑,「那你这个也大简单了吧?这种道理我两三岁的时候都能说出来...」
刘安也不生气,只是笑着问道:「也有复杂的说法?阿父要听嘛?。」
「算了,还是等你写完了我再给你点建议吧。」
「况且,学派的核心又不一定是要最复杂的,而是要最合适的,儒家的仁,也不复杂啊...可是却能演变出很多东西来,就比如说...
「好了,夸你几句怎么还扯上了?我乃荀子真传,难道还需要你给我解释儒家的学问嘛?」
刘长不好气的打断了儿子,此刻也是喝的有些微醺,「我是哪个有用就用哪个,你倒好,谁有用就抄谁的.....」
「阿父....要不你休息我们明日再谈?」
「怎么?这就开始害怕家中之妻了?看你这没出息的样子…」
「多学学我,我何曾怕过你阿母…」
刘安偷偷推了一下他。
「不是…是阿母来了。」
刘长抬起头来,这才看到了站在门口的曹姝。刘长顿时回了她一个憨厚的傻笑。
刘安告辞离开了,曹姝帮着刘长换着衣裳,抱怨道:「安刚成家,你把他留在殿里做什么…你啊,哪里像个要当大父的人?」
刘长只是傻笑着,「不是还有你嘛?我不像,你像就是了。」
「娥那里我可是安抚了很久,你要多去她那里。她这几天都不是很高兴…还有卿,最近可有不少传间,说勃要前往就国,,她也是忧心忡忡的…」
听着熟悉的唠叨,刘长惬意的躺在床榻上。
「姝啊…明年这个时候,我们也要当大父大母了吧?」
「或许吧。」
「时日过的真快啊…我现在这个年纪,身强力壮,经验丰富,不打仗实在是太可惜...」
「这是什么话…身强力壮就得去打仗?」
「身强力壮的时倾不去打仗,难道还等到到白发苍苍的时候去打嘛?」
次日,当晁错大声的宣读了新法令的首,群臣顿时哗然。
原来大家只是编笑语嘲笑晁错,说有人去他那里告状,他会将告状的人都一并抓起来,可如今,晃错还真的就准备这么做。
盗墓贼去盗墓,他居然说被盗墓的人家也有过错。
这是什么道理??
提倡节葬,大家都能理解,可还不节葬就要砍头??
你还是个人嘛??
群臣几乎炸开了,要不是刘长慵懒的坐在上位,打着盹,这些人只怕早就骂开了,可刘长在,他们就只能是保持着敢怒不敢言的模样,尤其是儒家出身的那些人,对儒家来说,孝当然是最重要的,大汉以孝治国。这是儒家唯一能拿出来跟黄老对线的政治优势、儒家的人很重视这些礼仪,尤其是葬礼,每当有人将葬礼办的风风光光的,用最多的陪葬品来安葬家里人,并且自愿守在他陵墓边的时候,总是能得到儒家的重视。
很多人还因此出了名,而且愈演愈烈,在汉朝未期。这甚至成为了一个重要的成
名的手段,就比如某位著名的四世三公。
可晁错直接就将这种行为批判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