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天底下大多数的女人一样,我对「知三当三」这种事也是深恶痛绝的,全世界这么多未婚单身男青年,干嘛非得觊觎别人的男人呢?平白惹得自己一身骚嘛。
在心里骂完,我突然想起钱斌之前跟我说过的话,心里不禁打了个哆嗦。
他说付冰请的那尊古曼的禁忌是不能伤害怀了孕的女人。当时我还在想,谁那么丧心病狂会去伤害一个孕妇?那不是有病吗?
可现在回想起来,谁又说过只有身体上的伤害才算真正的伤害呢?
我心里突然咯噔一下,咳了一声,问:「孙玥予,付冰找的那领导,他老婆该不会是个孕妇吧?」
孙玥予一愣,表情很不自然地问我是怎么知道的。
我去,还真被我歪打正着猜对了?
如果真是这样,那付冰肯定是遭到反噬了呀!要我说的话,她可真是活该了。
长长吁了一口气,我摇了摇头,把欲脱口而出的话又生生咽了回去。
这时候,阿赞li不容易听完了阿平的转述,也说了几句。
阿平替她翻译道:「是不是古曼惹的祸要看过才知道哦,你也不可以这样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到供奉物身上,一般来说,古曼是不会给供奉者带来困扰的,除非是她自己破坏了禁忌,那就谁也怪不了了呀。」
「禁忌?」孙玥予一脸困惑:「什么禁忌?」
「哎呀,每尊供奉物的禁忌都是不一样的,也要看你朋友请的是什么类型,什么师父制作的古曼咯。」
那天付冰二叔带人去闹的时候,阿平他们不在现场,自然不知道付冰请了什么。
说完他看了眼我,随即用小吸管随意地搅动着杯中的液体,眯眼道:「现在已经这样了,那你要解决的话嘞也不是没有办法,不过费用方面就比较高,还有啊,阿赞也要先过去看一看,也不是所有反噬都有的救的哦。」
一听到还要付钱,孙玥予的眉毛都快要挑天上去了,声音尖锐地叫道:「什么?我朋友是在圆子那儿买了小鬼才出事的,要解决不得她掏钱吗?我们凭什么还要花钱啊?」
我差点儿一口酒喷到她脸上,都气笑了!
她这是什么话?又不是我让付冰请古曼的,也没让她破坏规矩,更没让付冰去欺负一个怀孕女人,这都是她自己造的孽,凭什么让我善后啊?
看到我脸上带笑,孙玥予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指着我问:「你得意什么?把别人害成这样你特么不亏心啊?」
我亏心?
我真是被她骂得欲哭无泪,要按照她的说法,每个从我店里买走阴牌最后自己破坏禁忌出事的客户都得让我善后吗?
那我傻啊开这家店?指定是只赔不赚的买卖啊。
深呼吸了十好几次,还是没能压住我心里腾腾升起的小火苗,从大伟手里抽出手,我拍着桌子怒怼道:「不是,我说你有病吧孙玥予?你口口声声说我坑她害她,来,你说说我害她什么了?咱先不说她是不是因为破坏禁忌被反噬了,就说她那坲牌儿,压根儿就不是从我手里请的呀!那泰降阁是我朋友开的,我在那儿就是个小股东,而且店里都有监控,牌是付冰她自己挑的,谁也没给她推销,你非要把这屎盆子往我头上扣到底是什么意思啊?!还有,你当请坲牌是买鞋呢?还得给你包售后?到底怎么想的呀?你就是去有关部门投诉都说不过去,工艺品看的是工艺,是质量好吗,那牌的质量有问题吗?外观有破损吗?」
我这一连串质问怼得孙玥予半天一个字也说不上来,最后相比起我的愤怒,她倒是先收起了嚣张的火焰。
要不怎么说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呢,该硬气的时候就得怼回去。
「那你说怎么办吧。」孙玥予苦着一张脸,无奈道:「付冰跟她家人说是我带她认识你的,现在她们家里人都在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