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之下将兰香推入池塘的话,也就不会面对如此的命运。
“秦公子!”秦川听见李尚书叫自己于是转而面向李尚书。最为张淳的朋友,此时秦川对这个人已经全无好感。于是秦川冷眼看着他。
李尚书对秦川说:“既已为本府的门客,本官这就安排个差事,本官命陪同张公子前往凉州。张公子虽触犯了朝廷的律法,但是本官与张大人毕竟同朝为官,那张公子也就是本官的晚辈,务必要确保张公子一路的安全,照料好他的衣食住行!”
“小人明白!”秦川对李尚书行了一个礼,心想好歹毒的老头,他既不放心张大人真的能将自己的儿子送去充军,又对自己刚才为张淳洗脱冤屈怀恨在心,因此想出了这么一个一石二鸟之计。他一定是认为自己和张淳早就认识,而且交情不浅,所以才会如此逆着自己的心思帮张淳洗冤。所以他明面上是让在自己保护照顾张淳,实则让自己监视张淳是否真的被送去充军,而且如果自己有任何徇私舞弊或者将张淳半路放走的话,他又能以此将自己治罪。实在是阴险歹毒!
第二天一早,秦川便早早地起床来到了郡守府的前院。院子里已经站满了人,男人们一个个默不作声,而女人们则各个脸上挂着泪水。张淳被他们簇拥在中间,身上已经换上了白色的粗布衣服。奇怪的是秦川并没有在人群中看见张大人的身影。
秦川没有走上前去,他心想人家家人的分别自己还是不去打扰为好。于是秦川站在一边,静静地看着他们。没过多久,一名侍卫跑到秦川的面前,他对秦川行礼说道:“秦公子,老爷有请!”
秦川随着侍卫来到郡守府的前厅,张大人正一个人坐在昨天他审案的那张椅子上,神情憔悴。见侍卫将秦川带到,他连忙起身,对着秦川行了一个弯腰的大礼。秦川连忙走上前去,双手扶住张大人的胳膊,对他说:“大人这是何必,小人担待不起!”
张大人扶着秦川的肩膀说:“秦公子,我知道足智多谋,小儿这一路就全拜托秦公子了!”张大人没有像之前一样用“本官”称呼自己和秦川打官腔,而是就像一个寻常百姓家的父亲拜托别人一路照顾自己的儿子一般。
“大人请放行,张淳少爷是我秦川的朋友,一路上我一定不会让他遭受委屈的!”秦川言语真诚地对张大人说。
张大人听了之后点了点头:“有这句话,我就放心了!”说完,他看了看秦川,转而又叹了口气。
秦川觉得张大人似乎有话要说,于是对他说:“张大人还有什么吩咐尽管吩咐小人便是!”
张大人又是叹了口气:“我还有个不情之请,不知秦公子是否能答应?”
“张大人说便是了!”秦川爽快地对他说。
“此去凉州虽路途遥远,但是我却并不担心,只是这凉州驻军参将却与我一贯政见不合,我担心他会把对我的怨气撒在小儿的身上。而我家张淳自幼在我身边长大,也怪我,平时对他太骄纵了,因此我担心到时候他受不了委屈,会惹下更大的祸端。所以我想恳请秦公子到达凉州以后不要立即返回,而是在军中陪伴小儿,我会给凉州知府写信,让他帮在军中谋份差事,我想就算凉州参将与我政见不合,但是凉州知府的面子他还是会卖几分的。”说完,他又对着秦川行了一个大礼。
可怜天下父母心,秦川扶起张大人,爽快地答应了他的请求。
张大人的脸上总算露出了些许欣慰的表情,他拍了拍秦川的肩膀,对秦川诚恳的说:“秦公子对小儿的大恩大德,我是不会忘记的!时辰差不多了,们就此上路吧!”说完,他与秦川一起走出了前厅。
众人见张大人走了出来,知道张淳该上路了。院子里有些女人控制不住情绪,一下子放生哭了出来。张大人走到张淳的面前,对着他上上下下仔细得看了一遍,眼神中尽是慈爱。但是他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