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啊?”
听秦川这么问,姑娘才意识到了不对,她抬头见是秦川,先是惊讶了一下,然后脸上露出了尴尬的神色。
“这是我家二兄长。”姑娘无奈,生硬的扯出这样一个慌,她看秦川的眼神中流露出了祈求的神色。秦川知道,她在恳求自己不要当面揭穿她。
“哦!二兄长!”秦川自言自语,然后低下身子,蹲在了姑娘的面前,笑着问她:“那三兄长何时安葬?”
姑娘明白了,秦川今天就是来拆穿她的。她恶狠狠地瞪了秦川一眼,对秦川说:“我家没有三兄长!”说完,她还没等秦川说些什么,竟然从原本的小声呜咽变成了放声大哭,她一边哭一边对着秦川说:“这位公子,小女子与往日无冤今日无仇的,小女子家只有两位兄长,却接连横遭不测,我一女子家家的,只能用我自己的身体来换些银两来兄长,公子为何要如此戏弄小女子?”
她的这番话引得边上的人对着秦川指指点点的,就好像秦川是一个人见人憎的地痞流氓一般。刚才用言语冲撞秦川的那位书生更是抓着秦川的衣服想要把他从地上给拽起来,奈何自己力量不够,这次才只好作罢。
书生见自己奈何不了秦川,只好暂时将秦川晾在一边。他从自己的衣袖里拿出一颗碎银放在了姑娘的面前,然后对着姑娘说:“好生安葬的兄长吧!”
姑娘见到银子,伸手想要去取,却被秦川抢先一步夺了过去。秦川将银子交还到书生的手上,书生依旧不明秦川的好意,他一脸愤怒地看着秦川说:“这恶人,竟然和这么一个弱女子过不去!”
秦川听后笑了笑着对他说:“谁是恶人,先别急着下定论!”说完,他看了姑娘一眼,问她说:“姑娘,说是吧!”
眼见着到手的银子就这么飞了,姑娘一脸的怨恨,她看秦川的眼神就像是要将他千刀万剐了一般。而周围看热闹的群众更是纷纷开始对秦川指责了起来。不过秦川并不在乎,心想谁善谁恶一会儿自然就会揭晓答案。于是他走上几步,在长席面前蹲下身子,低头用鼻子嗅了几下之后抬头问姑娘说:“这二兄长死了多久了?”
姑娘没有说话,秦川接着对她说:“姑娘记着,以后在演这出的时候,在席子下放几块臭了的猪肉!”说完,他猛地一下子掀开了席子,然后站起身来。
“噢”人群中纷纷出这样的一声长音,原来席子的下面其实是一条被折叠成人形的棉被。
秦川得意的笑了笑,他对姑娘说:“呀!姑娘!别安葬二兄长了,他已经转世投胎做棉被了!”说完,秦川转身离开,身后之前围观的群众出一阵哄堂大笑。
重新坐上马车,王胖子朝秦川竖起大拇指,他笑着说:“痛快!痛快!这种骗子就应该让她当中无地自容!”
张淳却沉默不语,秦川问他怎么了,他说:“秦川,是不是昨天就看出来这是个骗子了?”
秦川哈哈一笑,对他打着马虎眼说:“和一样,今天再次遇见才知道我们昨天上当受骗了!”
出了城,马车沿着官道继续赶路。王胖子不停地惋惜,说好不容易来一次平州城却没有去见识一下风土人情。
秦川打趣他说:“说的风土人情是姑娘吧!”
王胖子厚颜无耻地回答秦川说:“嗯!”
就这样,他们说说笑笑,张淳也很快将昨天被骗上当的不快给忘得一干二净。
马车行驶了一段路程之后,赶车的士兵将门帘掀开,一边赶车一边对秦川们说:“三位公子,后面好像有位小姐一直跟着秦川们。”
秦川掀开车窗上的布帘,看见跟在后面的竟然是刚才被自己揭穿的那个两次卖身葬兄的姑娘。于是秦川让士兵停下马车。他然后跳下马车,张淳和王胖子也纷纷下车。
姑娘越走越近,秦川以为她要质问自己为何当众揭穿破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