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住了!
原本外表沾满泥土的马车一夜之间变得一尘不染,秦川不禁怀疑,这还是自己用了一个多月的马车吗?但是看到熟悉的士兵和停在后面的囚车,秦川觉得应该没错。
正惊讶着,姑娘从马车的车厢里探出头来,她看了看秦川他们,然后跳下了马车。
“怎么样,惊喜吧!”姑娘像是和昨天变了一个人似的,说话的时候脸上竟然带着笑容。
“擦的?”秦川问姑娘。
姑娘没有回答,她走到他们三人的面前,对着他们三个依次上上下下、仔仔细细地扫视了一遍。
张淳忍不住问她:“看什么?”
“我说们三个大男人,一个个看看人模狗样的,怎么就这么不爱干净呢!昨天我一上车,我的天呐,我还以为这车是用来运死猪的呢!”姑娘夹枪带棍地将他们三嘲讽了一番。
看着姑娘嘲弄完人得意洋洋的样子很为她担心。因为张淳正面无表情地站着,他双手背在自己的身后,他的手上则是一根半米长的木棍。
今早秦川她们呢醒来的时候,屋子里没见到姑娘的身影。于是他们赶紧商量,说得像个法子一定要将她赶走,要不然今天晚上他们还得打地铺。都说三个臭皮匠胜过一个诸葛亮,可这三个臭皮匠商量了半天都没想出个有把握的法子来。最后张淳没耐心了,他建议索性将她一棍子打晕,扔在这个驿站里。秦川和王胖子都以为他在说笑,于是一直推荐就由他来执行这个光荣的任务。
吃完早饭,依旧没有见到姑娘的身影,他们以为她不告而别了,于是决定立马出,别她又杀个回马枪,到时候甩都甩不掉。临出门的时候,张淳让秦川和王胖子稍等,不一会儿的功夫他不知从哪倒腾出一根半米来长,胳膊般粗的木棍来。他还振振有词的对秦川和王胖子说说:“备着,万一她又回来了,可以派上用处了!”说完,他还拿起木棍凌空挥舞着比划了几下。
“还愣着干嘛呀?们不走啦?快上车呀!”姑娘见他们都站着不说话,催促道。
秦川看见张淳悄悄地往前挪动着步伐,心想这个闯祸精说不定真的会对这个姑娘下黑手,于是赶紧对姑娘说:“姑娘,我们十分感谢把马车擦得这么干净!”说完,秦川对她双手抱拳,行过礼之后,秦川接着对她说:“昨天的事,在下多有得罪,希望姑娘大人不计小人过!”
“昨天让我失去了到手的银子,不过晚上们三个打了一夜地铺,我们扯平了!”姑娘爽朗地说。
听她这么说,秦川心里舒了一口气,然后赶紧对她说:“那姑娘,我们就此别过!”说完,秦川赶紧招呼张淳和王胖子上车。
可是没想到的是姑娘抢先一步挡在了马车前面。她抬着头说:“谁说要和们别过啦?”
“姑娘刚才不是亲口所说我们扯平了吗?”秦川一脸疑问地看着姑娘。
“是啊,扯平了!”姑娘坏笑着说:“不过害我丢了银子,因此呢,我今后就跟着们了,们去哪我就去哪,们吃什么,我就吃什么,不过们放心,从今天开始,我睡地铺。”
“我哦不是也给过银子吗?”站在秦川身后的张淳往前走了一步,站在秦川的身边,对着姑娘一脸不高兴地说。
秦川看见张淳的脸上已经全无耐心,深怕他真的一棍子敲下去,于是秦川语重心长地对姑娘说:“姑娘,我们三个并非去游山玩水,实不相瞒,我们是被配到凉州充军的,这一路路途遥远而且凶险难测,姑娘这一路跟随,我们着实害怕万一有什么事情,会连累到姑娘。”秦川想让她知难而退,所以只好道出实情。
“充军?”姑娘又将秦川他们打量了一下,然后一脸不信地对秦川说:“要是充军都像们这样的,有吃有喝有住的,出门还有马车,我想南周的百姓们都抢着充军去了。”
秦川知道她不信,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