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长平为人谨慎,又生性多疑,不会将这么多银子交付旁人之手,肯定要留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
除非,她另有门道。
这又是后话!
军士搜完了屋子之后,开始在林中搜寻,一寸寸的搜过去,不敢放过一丝一毫的痕迹,呈地毯式,掘地三尺……
一直到了天亮时分,也没有任何收获,众人又重新反复的搜寻山谷里的每一个角落,这银子不找到,早晚是个祸害。
「也许,他知道?」少年人指了指,幽幽醒转的刘鲤。
祁越回眸,瞧着面色惨白,徐徐睁开眼的刘鲤,缓步朝他走了过去。
就目前这情况来说,似乎也只有寄希望于刘鲤了,毕竟他才是那个剩下的,略有些身份的,能与圣教沟通之人。Z.br>
祁越居高临下的立在刘鲤跟前,「把他给我扶起来,我看不想一直低着头说话。」
「是!」
刘鲤疼得浑身直哆嗦,被人扶靠在墙角位置,面色惨白得吓人,「少……将,军,他他是、是奉命来杀你爹的,你莫信他,快……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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