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曦协议。

下面还有一行小字：希望这样的事不要再发生第二次。后面还戳着一个讽刺意味十足的微笑脸。

郑立吓得立刻就将手里的手机给扔了出去，同时发出了惊呼。

会议室本就安静，哪怕是现在，也不过是三三两两的窃窃私语，郑立这一个大动作几乎立刻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郑立一张老脸立刻腾地红了起来，他哑口无言地尴尬地举了一举手里的手机，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还是王季隆叹了口气，轻声道：“既然那位大人说了，不想让我们监视他，又给了这样的警告，我看啊，还是不要这样做了。”

大部分人若有所思的点头，一片安静之中突然想起来一个不和的音符：“难道要让我们退后那么多步？他是修真者不假，难道我们就一辈子受制于人？”

“我看他没准是在吓唬我们，那魔族再凶悍，难不成还能凶悍得过我们的何弹？”

王季隆无言地看向出声者，那是一个年轻的面孔，是海外留学回来的如今已经升到技术部长的年轻人，他心中充满了傲慢的怀疑，哪怕王家村惨案就近在眼前，像他那样的年轻人心中也只有充满戾气的质疑。

“我能够理解你的怀疑，但是眼下，至少三月之内，要要求你们，就算是演戏！也给我演一出好戏！要是让我在这三个月里抓住了谁的狐狸尾巴......”王季隆露出来一个冷笑：“我老王只是老了，可还没死呢！”

出声的技术部长不甘心地低下了头，嘴里虽然还嘟囔着什么，但到底不敢再公然质疑了。

王季隆鹰一样的眼睛巡视一圈：“其他人呢？”

“我...我们也懂了。”

看着他们低下的头，王季隆柔软下来眼神，但到底还是又叹了一口气。

——

乘坐着出租车离开了秘管局所覆盖的范围之后，夏云烨就前往了林逸晗的家中，他们在上了出租车之后就联系上了，得知一同过来的还有褚扇，夏云烨心中不知为何竟是一轻。

他看着微信里面的褚扇二字，久久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