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卿瑶都快恶心吐了。
她扯出一个虚假的笑容,无所谓地说:“杀不杀田榆随你,我不在乎。哦,也不是,杀了更好,说实话,我挺讨厌他的。”
卫太师震惊地望着她。
“你居然不在乎田榆的死活!”他看起来很吃惊,“想不到你这么薄情寡义、心狠手辣。”
王卿瑶都气笑了:“你是有什么大病吗?田榆跟你无冤无仇,你就为了拿捏我要去杀他。然后到头来还怪我薄情寡义、心狠手辣?呵呵,真搞笑。”
“你就不怕我把你为田榆自杀的事告诉定安王?”
“随便。”
王卿瑶已经没有必要再听他废话了,鄙视地瞥了他卫太师一眼,转身就走。
走了几步,她忽然又折回来,上下打量卫太师一番,神秘一笑:“卫太师为何对我写的一部狗血这么热心?是因为我写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吗?”
卫太师铁青着脸色看着她。
“让我猜猜看,”王卿瑶伸出食指在太阳穴点了点,做了一个天真无邪思考的模样,“嗯……孝贤皇后的死是不是跟你有关?”
卫太师脸色陡然一变,瞪着王卿瑶,声音都有些咬牙切齿了:“你都知道些什么?”
王卿瑶嘻嘻一笑:“我什么都不知道呀,我只是乱猜的,不过看你的脸色,我好像猜对了。”
卫太师勃然大怒,扬手就要扇过去,王卿瑶哪里能让他打到自己,在他扬手的瞬间就已经飞快地跑到了珍珠身后。
珍珠护着王卿瑶,眼神一凛,杀气暴涨。&n
卫太师自然也看得出来珍珠是个练家子,和她对上,他没什么胜算。
他扬起的手缓缓放下,珍珠盯着他,护着王卿瑶,自己倒着慢慢退出竹林。
卫太师气得牙痒痒,他头一次对一个女人没有办法。.
杀田榆是下下策,是给王卿瑶的惩罚。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他也不想多背负一条人命。
可如今,王卿瑶油盐不进,他也只得心狠手辣一回了。
况且,这王卿瑶也留不得了,倒不如借着田榆一并除去。
————
王卿瑶拐到卫太师看不见的角度,萧允拉着她的手腕走到内院,压低了声音问道:“怎么样?”
王卿瑶示意他噤声:“回去再说。”
晚宴她吃得心不在焉,一看就是有心事。
萧允了然:果然有秘密。一时心里也说不上是怎么滋味。
晚宴结束,王卿瑶终于想到了怎么忽悠萧允。她打起精神,临走找到方正,跟他说了几句话。
“之前黄氏一直逼着我,让我看云姐姐肚子里是男是女,非要我说出个结果来,我说了是女孩她才罢休。我怀疑她要有什么动作。”
方正冲她抱拳:“多谢王妃,我定会注意。”
回到定安王府,萧允和王卿瑶两个人都有些沉默。
银朱拉过珍珠:“娘娘和王爷怎么怪怪的?”
王卿瑶和萧允说话不避着珍珠,珍珠大概知道一点。不过卫太师说的话她的确没听见,也说不准两人是为着什么闹别扭。
“大概是累了吧。”珍珠说。
银朱觉得不是,从前王卿瑶出去玩一天,回来还能跟她们兴致勃勃地讲上大半天呢。
不过她又不能去问,好郁闷。
“珍珠姐姐,”她热情地拉过珍珠,“我最近新学了好多招式,咱俩比划比划?”
一招,银朱完败。
银朱哀嚎:“明明我在金条那能过十来招的。”
珍珠笑:“金条那是让着你,我是让你看清现实。”
“哎珍珠姐姐,”银朱凑过去,问,“你和金条哪个厉害?”
珍珠:“他厉害他厉害。”
银朱嘟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