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不了兜着走的,现在阐教的人可以杀,但是不能辱,毕竟圣人的面皮可是不能胡乱的落的。
卞吉略微赶到一些错愕,看了看手中的首级,又看了看殷郊,在卞吉以为,殷郊给这人定的是意图行刺的罪名,卞吉以为还要对这首级进行示众,这才拿进来,现在看来似乎他是理解错了。
卞吉也不敢对殷郊开口再询问一些什么,只是对着殷郊默默的行礼,然后上前一步,把手中的幽冥白骨幡放在了殷郊的案几之上,转身就要走。
“咦?你这是要走?”
“可是卞吉将军,你的法宝为何要放在这里?”
“额?”
卞吉听了殷郊的话,身子就是微微的一顿,卞吉还以为自己把储君殿下想要的法宝直接放在那里就走便可以了,看来殿下还想要“又做又立”啊!
卞吉强忍心中的不适,转过身来,脸上露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对着殷郊再次鞠躬道。
“殿下,这法宝末将用这不太适应,殿下天纵奇才,还是交由殿下保管为好,也算是给这法宝一个发光的机会!”
“嗯?”
听了卞吉的话,殷郊一头的雾水,不知道这卞吉在说什么,这法宝本就是卞吉,他怎么会不适应这法宝呢?
“难道这卞吉是要贿赂我?”
此时殷郊这样的一个念头出现在心中,殷郊面色就是一沉,对着脸上表现的不知道是哭是笑的表情的卞吉,开口道。
“卞吉将军,这法宝你拿回去,孤还能要你的法宝不成?”
卞吉听了殷郊的话,心中叹息:“上位者都喜欢这个调调,明明自己想要的不得了,却非得三辞三让才能安心理得的收下,罢了,罢了,就陪这位殿下演一演吧!”
“殿下,这法宝跟殿下是最配的,殿下武艺高强,再加上这厉害的法宝自然所向披靡,这也算是末将为大商献出自己的一份力呀!”
卞吉心中虽然腻歪,但是为了满足殷郊这个上位者的喜好,再次挤出笑容,对着殷郊假惺惺的劝道。
殷郊对卞吉也是有些不解,一般练气士对自己的法宝都是极为看重,这卞吉为何一心要用此来讨好自己?
“卞吉将军,还是那回去吧,不用做这些无用之事,只要你一心为国,孤自会重视你,将军年纪尚轻,勿要学官场那一套!”
“再说,孤并非是练气士,要这法宝也施展不出来,这法宝在你手中,才算是物尽其用,不会使得法宝蒙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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