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张扬走过去凑在那幅卷轴上看了看,忽然惊奇道:“不对啊,这是赝品”
乔梦媛闻言也是一怔,她在书法上的造诣远不如张扬,当然不可能分辨出这幅字究竟是不是真品,小声道:“这幅字从你送过来,就一直挂在这里,没人动过”
张扬取下那幅字,凑在灯光下又仔细看了一遍,不由得笑了起来:“赝品,这摒字是乔书囘记的笔风,哈哈,想不到他居然将临摹之作挂在了这里”张扬见过乔振梁的墨迹,以他的书法水准,当然看出了其中的差异,其实乔振梁潜心书法多年,功底也非同泛泛,再加上他本身对黄闲云的书法特别喜欢,平日里经常临摹黄闲云的字帖,一手字写出来也有七分相似,但是黄闲云的书法空灵飘盘,别人就算模仿的再像,刻意描摹的味道仍然可以被高手识破,至于最后的提名,张扬是一眼就看出来了
张扬将那幅字重挂在墙上,笑道:“难怪乔书囘记会将这幅字挂在墙上”
乔梦媛道:“既然这幅字已经带来了麻烦,为什么不将它毁去?”
张扬摇了摇头道:“既然是赝品,就不会带来任何麻烦,真要是有人想拿这幅字做文章,肯定会自取其辱”
虽然张扬说得轻囘松,可是乔梦媛仍然不敢怠慢,她当即就给父亲打了一个电囘话
乔振梁听孙这件事反应很平淡,只是告诉女儿张扬一上来送给他的就是那幅字听说张扬就在自己家里,乔振梁让乔梦媛将电囘话交给张扬
乔振梁的声音在电话中并没有任何的异样,甚至可以听出他的情绪还很不错:“张扬,你在我家啊?怎么?这么快就急着找我讨要那幅字了?人一走茶就凉,小子,我没想到你也是这种人”
乔振梁只是在跟张扬说笑话,不过张扬却很尴尬:“乔书囘记,您千万别误会,是有人把我送给你这幅字的事情捅给了纪囘委,所以我才过来看看”
乔振梁道:“你怕惹麻烦?”
张扬道:“我怕什么?我就是怕给您招惹不必要的麻烦”
乔振梁笑得很爽朗:“张扬,现在教去我家的人,可能只有你了”
张扬道:“我和鹏举、梦媛都是朋友,有什么不敢来的”
乔振梁道:“那幅字,我早晚都会还给你,张扬,我早就说过,不能随便给领囘导送东西,无论你出于怎样的目的,一旦风向变了,别人就会抓囘住一切机会往你的头上扣帽子”乔振梁并没有因为这件事生气
张扬道:“乔书囘记,您身体还好”
乔振梁道:“好的话,我为什么要请长假?有时间过来京都帮我诊脉,我相信你的本事”
张扬笑道:“一定”
乔振梁挂上电囘话之前,低声道:“张扬,梦媛一个人在平海,我不放心,你们是好朋友,帮忙照顾一下”
张大官人连连应承下来
挂上电囘话,张扬将乔梦媛的手囘机交还给她,乔梦媛道:“我爸跟你说什么?”
“他让我帮忙照顾你”张大官人老老实实答道
乔梦媛道:“我自己可以照顾自己,不用麻烦你”
张扬正想说话,此时外面门铃响了,乔家有客来访,省委秘囘书长阎国涛和妻子一起过来了,因为乔梦媛刚才的那句话,张扬对阎国涛还是很提防的,他给乔振梁送礼的事情,阎国涛也是知情人之一
阎国涛看到张扬也在这里,微微感到有些惊奇,阎国涛夫妇之所以在这种敏囘感时刻前来乔家,是因为他和乔振梁之间多年来密切的宾主关系,他来与不来,别人都会把他划入乔振梁的队列之中,相比较而言,他来还能为他赢得一些口碑,获得乔家的好感,登门是一种态度,证明他阎国涛没有因为乔振梁的失势而急于撇清关系当然他还有一个目的,看看能否从乔梦媛的口中获取一些信息阎国涛认为自己来乔家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