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体我不知道,但是人质分为两块,这个我知道。”血王告诉众人,年轻力壮的一大批,被带去建造什么建筑了,因为在大山里且守卫森严,所以没人见过。而小孩儿则特别被重视,带走干嘛去了倒是不知道。不过应该没死,因为风听水每日都需要大量的食物,似乎还挺疼爱那些孩子。
众人听着都新鲜,那怪人莫不是想孩子想疯了,绑架一大群去养?
“这么多人,都乖乖听话?”展昭不解,“有些还是武将,如何控制得了?”
“风听水会用咒术控制他们的,这一点他最擅长。”血王说完,显出一副见过鬼怕黑的神情,“我原本只是西北边儿来的一个旅者,半途被风听水绑架了,他用一种毒虫咬了我,我就变成了这般样子。他让我尽量将成都府的权贵都变成夜行者,维持贺正那种半死不活的状态,只要能拖过三个月就道阿公告称了,到时候会给我赏赐。我偶尔一次看到他和一个金眸男子说话。看得出来,风听水很怕他,处处听命行事。之所以搞夜行者聚会,还要展示贡品,是因为风听水命令我要找一些眼睛颜色和一般人不同的人。”
“具体哪种颜色?”展昭等人都知道,每一种颜色代表不同的部族,知道对方具体是在找哪一种颜色的眼睛?大概就可以猜到对方的意图。
“都可以!”血王的回答却叫人吃惊。
“你是说,他们找的是所有眼睛有不同的人,并没有什么挑剔?”白玉堂皱眉问了一遍,血王点头称是。
展昭的眉头皱了起来——展晧究竟是打了什么主意呢?
包拯将血王和那夜行族都留下,关入牢中,等待公孙他们连夜研究血液推测病因,寻求医治的方法。展昭和白玉堂原本打算连夜赶回客栈,次日进入贺正府中打探消息,却被包拯拦住。
包拯告诉二人,“贺正现在比你们着急,你俩要慢!他是个老狐狸,你们越是上心,他越是疑心!”
二人点头,按照包拯说的,在山寨里先睡上一觉,明天再进城溜达溜达,反正天快亮了,贺正这会儿得钻棺材了。
回到房中,展昭就觉筋骨酸,趴在床上摇头,“唉,好好的一个案子,又扯到我大哥头上了。”
白玉堂拿了块皂角洗着脸上的白面,洗了好几遍了,还在洗,边回答展昭,“有线索也比没线索好些,正好看看你大哥什么打算。”
展昭托着下巴仰起脸看他,“玉堂,别洗了,皮都搓掉了,这么好看一张脸,搓破了多叫人心疼呀。”
白玉堂听展昭又嘴上占便宜,有些想笑,不过这会儿他没空回嘴,因为脸上太不舒服了,“还是白色的,公孙不知道弄的什么粉,都洗不掉。”
展昭打了个哈欠,“你天生就那么白,再洗也洗不成包大人那样。”
白玉堂回头瞧了他一眼,愣了愣。
“干啥?”展昭见他模样像是见着什么新奇事物了,很是有趣。
“猫儿?”白玉堂皱眉,是不是光线的缘故?还是自己眼花?他拿着油灯走到了展昭跟前,盯着他眼睛仔细看。
“怎么了?”展昭也惊诧,“眼睛又变色了啊?”边问,边拿出床头的铜镜来瞧。
“铜镜能照出什么来。”白玉堂拿开镜子,凑过去,跟他眼睛盯着眼睛仔细看,“嗯……今晚上貌似比哪天都金啊,怎么回事?”
“还会深浅变化?”展昭纳闷呢,揉揉眼,“不过眼皮子重,很久没那么困倦了。”
“困倦?我还以为你高兴呢。你一兴奋眼睛颜色才会稍微变化点。”白玉堂说着,压低声音在展昭耳边提醒,“那晚上就贼亮贼亮的。”
展昭听着先愣了愣,反应过来是哪个晚上时,伸手一把掐住白玉堂,“死耗子。”
白玉堂顺势钻进被窝里,“贼猫,这会儿又亮了!”说着,熄了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