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
了解的并不多,但是也不需要了解太多。
孟滟堂并不需要她回答,自顾自说下去:“你可知道,他俞仲尧权倾天下这几年,是多少女子争破了头想嫁的人物。结果自是不需说,没一个能够如愿以偿。是,落在多少人眼里,都是他洁身自好清心寡欲,但是谁又想过那些女子的下场死的死,出家的出家俞仲尧就是这样对待钟情他的女子的。他如今看重你,才会善待你,来日他若是变了心意,你如何能保证自己不会步别人的后尘女子想得到他,未必是对,他残忍冷酷相待,未必不是错。”
章洛扬沉默片刻,回了一句:“那是我的事,二爷不需多虑。”
“”孟滟堂心里愈发黯然,“我说什么你都不信,罢了。你不妨去问问付琳,问问她的姐姐被俞仲尧废去一手之后,为何平白无故的消失在人世。”
章洛扬被“废去一手”几个字扰得心头一惊,却是竭力克制着,没让情绪外露,平静应声:“好。多谢二爷。”
“再有”孟滟堂眼神极为复杂地看着她,“我与俞仲尧势不两立,命定如此。来日你若是执意跟了他,便也成了我的冤家对头。我不敢保证有朝一日能够翻身将他踩在脚下,同样的,他也不可能担保自己余生顺遂再无灭了什么话所致。他走过去,站到她身边,拍拍她的头。
章洛扬根本没察觉到他走过来,吓得手一抖。
俞仲尧失笑,“想什么呢”
章洛扬定了定神,如实道:“今日付琳与二爷都跟我提起了付琳的姐姐。”她抬眼看着他,“我不想听他们的说辞,你能告诉我么”
原来是为这件事,俞仲尧释然,“自然可以。我对你的情形了解得清清楚楚,你
却不知我生平诸事,很多事都该开诚布公的告诉你。”
“嗯。”她笑了,“那我洗耳恭听。”
俞仲尧回忆着当年的事情,告诉她经过:“付琳的姐姐名叫付珃,与我年纪相当。最早她是太后身边的一等宫女,很得太后母子的赏识。我在朝堂站逐步稳脚跟之际,她请求太后,或是为她赐婚,或是将她打发到我府里做个侍妾。太后问过我的意思之后,让她断了这念想。她面上没说什么,私底下却是一再纠缠。那时我年轻气盛,一丝耐心也无,该是言行间过于绝情,惹得她怀恨在心。她与我一个宫里一个宫外,自是不能将我怎样,便转头对付别人给我添堵。太后心思缜密,她无可乘之机,那时皇上与南烟还小对了,我应该没跟你说过,俞家落难之时,是太后与皇上隆恩,将她接到了宫里。”
章洛扬听到这里,隐隐猜测到了一些事。
“南烟如今怎样,我不清楚,小时候倒是很机灵,小事上别人很难得手。付珃见不能用南烟为难我,索性买通了皇上身边的太监,让那些人寻机说我的不是。皇上那时对我信任有加,听得太监说我的不是,径自将人打发了,事过之后才与我提了提。”俞仲尧说到这里,语声顿了顿,眼中有了些许自责,“我猜得出是付珃所为,却没放在心里,想着不过是个宫女,闹不出什么事。随后,付珃变本加厉,搭上了简西禾和一些官员她在宫里听到的朝堂之事我的事不少,大事小情的,能事先提醒那些人。这就是我不能容忍的了,手下将她写给那些人的字条信件送到面前的时候,我命人废了她一只手,又让太后将她打发出宫。就这样,我跟她真的结了仇。”
章洛扬一手托腮,神色忐忑地问道:“然后呢”
“然后”俞仲尧笑容苦涩,“她销声匿迹,我出门南巡。回到燕京的时候,皇上看到我就哇哇大哭,说南烟前两日不见了,他让十二卫寻找,还没结果。”
“南烟被付珃带去了风溪。”章洛扬轻声道。
俞仲尧颔首,“我与皇上命人百般追查,才知付珃是异乡人。也是因此,才让手下不遗余力地追踪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