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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仲尧见她这样,简直要心疼死了,“不伤身体的方子你就试试,行不行?”
“我试过的。”姜洛扬眨着无辜的大眼看着他,“譬如含白酒的偏方,没用的啊。”
“……”俞仲尧疼惜地抚着她一侧脸颊,“缓解疼痛的方子呢?你都不肯试。”
“就是不要试。”她语气轻柔却坚决,“第一胎,什么事都要谨慎些。这件事你就别管了。”
俞仲尧真的无奈了,“那就这样一日日地受罪?药性温和的方子,试试也无妨。”
“我不。”她仍是坚决地摇头,“是药三分毒,我不会冒险的。”
“……”俞仲尧真的没辙了,“这要捱多久才算完?”这才刚长智齿,拔都没办法拔。
“过段日子就好了。”姜洛扬居然还笑得出,“长出来就好了。我问过南烟了,只要不影响别的牙齿不再作痛就好了。忍一段吧,就算到时候长得不好,拔掉就是了。现在不行的。胎儿没到三个月,就算是智齿成型都不能拔牙的。”
“……”俞仲尧叹了口气,后悔得不行要是早预料到还有这一节,晚几个月娶她进门多好?
她摸一摸他的下颚,“别乱担心,我心里有数。”
不担心才怪。“也不知道谁疼得睡不着觉。”
她捂着半边脸跟他强词夺理,“是你抱得不舒服才醒的。”
“胡扯。”他把她松松地环在臂弯,“苦了你。”
“那么,罚你对我更好一些。”她把肿起来的半边脸贴在他胸膛,“对了,你要早一些给孩子取名字。”
“这是自然,男孩儿女孩儿的名字都先取几个,到时候让你选。”
“嗯。”
在俞仲尧面前,姜洛扬可以故作坚强,对着沈云荞的时候,就做不到了。
沈云荞过来看她,她捂着脸,愁眉苦脸地道:“疼得我觉得手都要抽筋儿了。”
“真是难为你了。”沈云荞和她情形相仿,最是了解她的心情,但心疼也是真的,握着她的手问,“真没有什么法子?”
“有啊。”姜洛扬笑道,“多吃多睡,睡着了会好过一些。最难受的就是半夜疼得醒过来。”说到这儿,她忍不住蹙眉,“原来真的有疼得想发火的时候。”
沈云荞不由叹气,“唉,这到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熬着吧,最多熬到胎儿满三个月之后,适量地用点儿药。”
“要是难受的太厉害,就要多找几个太医帮你想想法子。心绪不宁,对胎儿也不好。”
“嗯,我有分寸。”
沈云荞问道:“有没有命人知会你娘?”
“没。”姜洛扬摇头,“让连翘去过一趟,说我这阵子乏得厉害,没精气神说话,过段日子好些了,再请她过来。”
“……”沈云荞欲言又止,末了只是道,“也好,省得多一个人为你担心。”
沈云荞离开之后,姜洛扬坐到窗前,看着招财进宝在院子里嬉闹,时不时的,一个将另一个摁在地上,作势发狠地叫着,却不会真的翻脸掐架。
有玩伴就是这点好,不愁日子没得打发。
这期间,她瞥见一名小厮进到院中,连翘迎了上去。
两个人说了几句话,连翘转进门来,沉吟片刻,“夫人,宋二小姐的马车在府门外徘徊一阵子了,不知是何用意。三爷去了萧府,还没回来。”
姜洛扬吩咐道:“那就命人去问问她,要是想见三爷,明日请早。要是想见别人,再说。”
连翘称是而去,过了一阵子,回来到:“宋二小姐要见您,却怕您因着安胎不会见她,但她有些事想要跟您解释一番。奴婢问过白管事,白管事说您要是见见,也无妨。”
“嗯。”姜洛扬沉了沉,“那就让她进来吧,横竖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