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
阿七衣不解带的照顾了周琅一夜,第二天周琅却还是发了烧,缩在被子里有气无力的哼哼。
阿七看到他醒了,凑过去问,“公子醒了?要吃些什么吗?”
周琅嘴唇泛白,“不吃。”
“公子额头烫的很,我已经找了军医,军医过会就来了。”阿七说。
周琅‘嗯’了一声,“昨晚……”
一提到昨晚的事,阿七脸色也微变。
周琅只记得一半,是自己喝了千叶送过来的汤之后,失了态,后面自己冲了冷水,才堪堪纾解一些,现在想起来,那汤里肯定有古怪。只是,不下毒药,却像是下了……春药?
“千叶呢?”
阿七听到周琅问千叶,就知道周琅还记得昨晚的事,“他在柴房里。”
“柴房?”
“昨晚公子……”阿七抬头看了周琅一眼,没有说下去,“千河就将他关到柴房里去了。”
“阿七。”周琅忽然叫了一声。
“公子。”
“你说千叶是不是要害我?”周琅与千叶关系向来不和睦。
阿七还想着该怎么向周琅解释那春药的事,听到周琅如此说,忽然就愣住了。
“我待他不好,所以他就寻个机会,想要害我。”好像只有这个理由可以解释的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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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七望着周琅思索的模样,要说的话就说不出来了。
“昨晚他下了春药,是存心想让我出丑。”周琅想到了军营里没有女人,自己昨夜恳切千叶替他寻个女人来,千叶就在一旁看着他狼狈的模样,不为所动,想来是在报复从前他百般刁难的事。
阿七听着周琅说完了,才问了一声,“公子是这么想的?”
周琅一番推论,自己心中已经笃信八分。
他确实刁难过千叶,如今千叶借此事报复他,也是在情理之中。
“那公子决定如何处置他?”阿七看周琅并未察觉,自己也就不去点破了。
千叶已经害了他一回,肯定不能再留在身边,不然以后,怕就不是来看他出丑,而是来要他的命了。但那千叶是令狐柔的人,这一层关系周琅又要忌惮。他想了片刻,想出了一个折中的法子,“拨些银两,打发他回临安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