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没有过……女人?
莫非,令狐胤真的……
周琅硬着头皮又问了一声,“男子也行。”
“男子——”长青还真的认真的想了想,“与将军亲密些的,就只有周公子了。”
周琅,“……”
周琅的屁股又开始疼了起来。
“长青,你喜欢什么样的女子?”周琅问不出令狐胤,就只能打起离令狐胤最近的长青的主意来。
门外的长青望了一眼系在手腕上的竹哨,“我未有喜欢的女子。”
周琅听长青这么说,眼睛一亮。长青和令狐胤都在军营,两人同样不沾女色,但令狐胤实在不好试探,不如先试试长青——
毕竟不沾女色,不意味不喜欢女人。
周琅又在追问,长青只能含糊的回答了一句,“清秀就可。”
周琅咀嚼了一遍清秀两个字的意思,转身从令狐胤的房里翻出笔墨来,画了个清秀灵动的女子,从门缝里递给长青,“你看看,是这样的女子?”
长青展开画卷一看,见是一个衣衫半解的少女,周琅画的又逼真的很,那画上女子好似真人一般,长青手一抖,连忙将画塞了回去。
“周公子!你是个文人,就不要再作这样下流的画!”
周琅嗤笑一声,“假正经。”
天下男子哪有几个不爱女色的?
长青确实没有见过衣衫不整的女子,却见过好几回不穿衣裳的周琅,他将画合上之后,只记得女子的躯体,却记不起那女子的相貌,一想便是周琅的脸。所以说话的语气就不免带了些恼怒。
周琅又在塞回来的原画上加了一个男子,成了一幅春宫图,递出去给长青。
“有反应吗?”他贴着门板问长青。
他把长青当做令狐胤试探起来。
长青一言不发的将画卷塞了回来。
周琅看他身影还站在门外,就知道他还在听,“你是不是硬了?”
两人只隔着一层门板,长青就觉得周琅好似是贴在他背上说这句话的。
“你我都是男子,不用不好意思。”周琅是用这样的口吻同谢小侯爷这么说惯了,自然察觉不出自己的话在别人的耳中是何等的放浪,“你看,你还是对女人有反应是吧?”
周琅半晌没有得到长青的回应,抬头一看,站在门外的人影已经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