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效忠于我?”
“誓死跟随!”他们一直在等这句话,等那个从前带他们战无不胜的男人。
“调集旧部,随我一同攻入临安!”他一年未曾拿剑,一年未曾调兵遣将,现在最好的方法,便是回去修养些时日,到时候他能轻易卷土重来,重拾辉煌。但是……如果现在临安城的那个人,真的是周琅,哪怕只是一点点,一点点的可能,他也不愿意再错过了。
“是!”他们这一年,都在等将军的命令。
……
临安城里醒来的南凤辞,正在同那些救下他的部下谈及现在临安城里的状况。他背后的箭已经被拔出来了,胸口缠着厚厚的绷带,
“相爷,这临安城已经不是久留之地。”
南凤辞默然不语。他会去做这个相爷,也只是兴趣使然,如今他最喜欢最有兴趣的人回来了,他哪里还愿意去管这个烂摊子。
“相爷?”迟迟得不到回复的部下抬起头来。
坐在烛台旁的南凤辞抬手抚了抚自己的胸口,忽然笑了起来。
他这一笑,把那些部下吓坏了,几人面面相觑。
“将活着的人都召集起来,明日,随我去周府。”
“相爷!”
南凤辞眸光一利,众人马上噤声。他们怎么敢忘了,这位主子那狠辣的手段。
……
“让他跑了?”
无人敢回答。
腰间金刀出鞘,报信的人头颅从城墙上滚了下去。看到这一幕的人,头埋的更低。
“令狐胤跑了,南凤辞下落不明,你们可真是——”唇红如涂朱,“废物。”
看着面前这群瑟瑟发抖的人,谢萦怀实在失去了兴致,今日如果不是周府的那个人坏事,他这两人早就一网打尽。以为自己是周琅的弟弟,便可以为所欲为么?真是,大胆。
“皇上……”
“周府那边,有什么动静?”
“没有,周府今日安宁的很。”
谢萦怀从踩着城墙的阶梯,一步一步的走了下来,“去周府。”
在他从城墙上下来的时候,天空破晓,曙光照亮了城墙下那些还未被雪完全掩埋的尸体。
谢萦怀到周府的时候,周雍迎了上来,“谢……”他本想叫谢小侯爷的,但是看谢萦怀脸色着实不好,马上改了口,“不知皇上,因何事驾到?”
“周安在哪里?”他的语气带着几分凛冽的杀意。
“他……”周雍头低了下来,“他一夜未归,我也不知道他在哪里。”
“是吗?”
周雍弯着腰,一副战战兢兢的模样。谢萦怀派人去搜,但是搜遍整个周府,也没有找到那个周安。但谢萦怀知道,周安就在府上,他在客厅坐了下来,将腰间金刀取下来,压在桌子上,“一寸一寸的翻,挖地三尺,我也要找到他。”
“是!”
周雍额头上一下冒了冷汗出来,他让周琅躲在库房里,如果谢萦怀真的要挖地三尺,那肯定……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外面天色大亮,周雍捏着袖子,不断的擦着额头上的汗。派去找周安的人还没有出来,但是已经有报信的人赶来了。
“回禀皇上,令狐胤纠集旧部,现在就在临安城外。”
“什么?”谢萦怀以为,令狐胤此刻已经逃得远远的了,他的回来,实在是意料之外。
周雍松了一口气,谢萦怀看了他一眼,他马上又将脖子缩了下来。
“他多少人?”
“一千人。”
“一千人?”他临安有十万兵力,昨日他一万都落荒而逃,一千精兵又能如何。
又一人上前报信,“皇上,令狐胤已经杀入城中!”
“召集城中精兵,随我去迎战。”谢萦怀为了找南凤辞,城门只留守有两千人,被他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