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的事情是查清楚了。
游轮上不比酒店,监控基本处在始终开着的状态,必定是晚宴开始前才打开。
而在宾客上船前都是关着的。
整个晚宴包括监控都是池欢的经纪公安排的,而这个经纪公司目前已经在Clod—Sur集团之下。劳伦斯又是Clod—Sur的董事长,他想指派任何人做任何人,没人敢违抗。
在监控打开之前让催眠的人潜入给池欢安排好的房间,只是临时睡一晚,她根本不会去检查什么,回房间的时间她有些醉有头晕,回去倒床就睡。
再加上那杯蜂蜜水——
里面加了点安神的药,药本身是没什么问题的,但是有轻微助眠的效果,只是喝完后会很快就熟睡了过去。
她睡得快睡得熟,就避免了她会在万一的情况下发现藏着的人。
还有就是半夜弄醒池欢的时候,会使得她整个人的意识跟精神处在相对薄弱的状态下,让催眠下的指令更深的进入她的脑海。
第二天早上那人再趁着记者导致的混乱场面离开。
来之前监控没开,走的时候记者太多无法准确排查,尤其是……如果没想到这方面的话,根本揪不出来这个人。
只是事情查清楚了,怎么在媒体池欢个裴易的关系很难办——
虽然他们各自的事业和形象基本没受什么损失。
但是……这顶绿帽子戴在他的头上。
墨时谦是绝对不可能忍受的。
但这个查出来的“真相”根本不适合在媒体前公布,因为即便是原原本本事无巨细的呈现出来,网民也未必会信,尤其是关系到了劳伦斯。
这边的公关还没策划出足以服众的方案,裴易就先找上门了。
秘书汇报的时候,他手指间正玩转着签字笔。
闻言,波澜不惊的掀了掀眼皮,淡淡的道,“让他进来。”
裴易穿着一身白,依然是成熟而风度翩翩的模样。
等办公室的门重新关上,墨时谦才不温不火的开腔,“我的每一秒都很贵,你来找我,最好是值这个价。”?
裴易眯着眼睛,优雅温淡的看着办公桌后的男人。
他看上去冷峻内敛,但就像极有棱角的轮廓线条,骨子里极具强攻的侵略性,只是大概习惯性多年按捺,所以成了看上去的模样。
他不急不缓的笑了笑,“池欢的事情,总应该值得上你的每一秒。”
墨时谦抬着眼,淡漠的看着他,手指把玩着签字笔,漫不经心的姿态难以揣测,“早不出现,晚不出现,刚好现在来,你是在告诉我,你跟池欢私底下有联系?”
“我只是跟她打听了一下事情的调查进度。”
“哦?”
“查清楚了最好,但我猜想,墨总现在应该是在头疼怎么给媒体一个合理的解释。”
“看来,你是来这个合理的解释的。”
裴易走了过去,伸手从大衣的口袋里拿了个U盘出来,搁在了书桌上。
墨时谦瞥了一眼。
裴易低低的笑,“墨总心里应该也不是百分之一百的确信,我跟池欢那天晚上什么都没有发生,早猜到是这个结果,所以为了池欢的清白,也为了我自己的清白,我效仿了之前墨总的做法。”
之前贝丝诽谤墨时谦强一暴她。
新闻炒了三天,第四天凌晨一点,Clod一Sur旗下一个粉丝庞大的营销号独家发布了一段视频——
那天晚上拉里家别墅信号被屏蔽,墨时谦用床单把贝丝给绑了之后,趁着贝丝没注意时顺手打开了手机的视频视频。
将她整段试图各种勾引他,以及池欢敲门时她故意叫一床的画面全都拍了进去。
紧跟着又有“知情人”爆料了她在美国大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