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想像之前教训梁满月一样教训我,那不必了,他已经发过脾气了。”
风行的语调很散漫,像是在聊着很平常的事情,甚至带着点笑意,“你跟他在一起后,是不是曾经明里暗里的埋怨过,他不肯跟你说,爱上你了。”
池欢握着杯子的手微微僵住了。
她抬起头,但没有出声。
风行笑,吸了口烟,懒洋洋的道,“你不用这么看着,我猜的,他那种性格,绝对不会轻易的说爱,你这种在感情里最需要安全感的女人……除非你说爱他是假的,否则,肯定会不满。”
她手指动了动,低头喝了口茶,然后才开口,“他已经说过了。”
风行似笑非笑,“你们女人挂在嘴边的爱,是不是都是这么没重量?随随便便的说我爱你,再随随便便的说,哦,我不爱了——还是说,容易拿起来的东西,也容易放下?”
所谓,轻拿,轻放。
他的语气并没有指责的味道,但这指责已经足够尖锐。
说话的时候,他看不出专注的眼睛始终都盯着她,不遗漏每一分表情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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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欢只是笑了下,很寡淡的道,“我虽然是女人,但我代表不了女人,你这么说,我想一想……我可能真的是这样,我猜你应该对我不满,要不要劝一劝你最好的兄弟,放弃我算了。”
风行懒懒散散的低语,“我只是想告诉你,如果越容易说出口的爱,越容易被放弃的话,那么越难肯定的爱……就越没什么可能放下,而且我看得出来,我没那个本事让他放弃你。”
池欢一震,瞳眸不着痕迹的紧缩了几分,身体也以肉眼察觉不到的幅度僵硬着。
男人慢斯条理,又长长的吸了一口烟,徐徐的道,“有件事不知道你知道不知道……本来我们制定的对付盖尔的计划,是在你们婚礼的前一天,兵行险招,让他们认为我们无心防御,只不过梁满月自作主张把时间提前了……他其实一开始就没什么万全的把握能全身而退,所以……把他名下的财产,股权甚至是这别墅,他的公寓,车,除去给他家里的,其他的全部转到了你的名下,为的就是怕他自己死了,让你这个从来没有受过生活苦楚的大小姐,依然能过上富足无忧的生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