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对沈愈做什么,我跟你分手离婚的原因里没有他,只有你自己,你不要本末倒置的乱来。”
墨时琛掀起眼皮,话里的温度也变得冷淡了,“我能对他做什么?”
他是看沈愈碍眼,但并没有打算做什么,他又不是傻逼,去捅情敌一刀,牺牲自己的形象给他刷好感跟愧疚值,最多想法子把他调出巴黎。
可听她刻意的叮嘱跟警告,他也还是忍不住深深的不悦,她今天一早上,无时无刻的在维护那男人。
哦,他忘记了,沈愈进不来他的庄园,就在门外等了一夜,这女人怕是感动了。
他眯起眼睛,朝着已经起身的女人道,“温薏,你是不是心疼那男人等了你一夜,又因为自己让他等了一晚而愧疚?”
温薏侧身低眸看他,要笑不笑,“有问题?”
“你们女人可真是爱瞎感动,”他唇角翘起,弧度冷诮,悠悠低低的道,“如果是你跟别的男人共处一室,而我又判断他可能染指你,那么就算是捅个天大的篓子出来,我也要把你们两个其中一个拽出来,而不是什么都不做的,就知道蠢等。”
“……”
温薏道,“沈家不经商,你除了墨时谦那个跟你只有血缘半点亲情都没有的弟弟,就是彻彻底底的孤家寡人一个,去哪里捅你的篓子?还是捅不到你的,来捅我的?”
墨时琛看了她一会儿,波澜不惊的道,“你不是用过李千蕊么,是把她给忘了,还是选择性失忆给那男人开脱呢?”
李千蕊。
温薏觉得,全世界也就墨时琛能厚颜无耻的在这种时候这种语境,把李千蕊提出来。
是是是,那女人能让他离婚,把他从床上叫起来那也是绝对没有问题的。
温薏也不恼,“沈愈就是沈愈,跟你不同,跟我也不同,他如果能利用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无辜女人,就愧对他曾经穿过的军装立过的誓言,就不是坦坦荡荡光明磊落的沈愈了。”
“而你跟他最大的不同是,他等我一晚,我觉得他只是为了接我回去,因为我也许不在这里过夜,如果你等我一晚,那就更像是考虑跟权衡过的深情演绎,为了打动你想打动的女人。”
墨时琛没说话,眉眼间渐渐落下阴霾。
温薏微微一笑,“早餐我吃了,希望墨总紧守诺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