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松屹眨了眨眼睛。
“嘻嘻,是的。”
闵玉婵连连点头。
“说两句听听?”
“呛个逼苕。”
她说得很标准,字正腔圆,一听就是正经的武汉人。
“哈哈哈!”
苏松屹忍不住笑出了声。
“苕也就是红薯,在武汉方言里,傻的读音就是“苕”,所以别人说你苕,就是在说你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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闵玉婵板着脸,很认真地科普起来。
“这个我知道,还有很多歇后语,红薯搬家——活苕,意思是特别傻。”
苏松屹微微颔首。
“还有拐子,他们喊哥哥喊拐子。”
说到这里,闵玉婵笑得眼角飙泪。
关于武汉的方言,她和苏松屹聊了很多,总结就是很有趣。
苏松屹大概能够理解这是一种怎样的心情,他听到欧阳源说广东话的时候,也是忍俊不禁。
张嘴就是“你老姆啊、我母鸡啊、你港咩啊?扑街、粉肠、丢雷马。”
简单地吃完早餐,苏松屹送她去了地铁站。
和大街上来来往往的恋人们一样,牵着手,如胶似漆。
“回学校吧,不用送我了。”
地铁呼啸着驶来,苏松屹站在门口,竟然又有些不舍。
趁着停靠的间隙,她转过身,快步朝着苏松屹走来,在他脸上啄了一口。
“别太想我,有时间我就来看你。”
说罢,她就眨了眨眼,快步进了车厢,朝他挥手。
等到那列地铁消失在了视线中,看不到了,苏松屹这才转身离开。
“军训的时候,可以发一张你穿迷彩服的照片给我看吗?”
他有些想看她穿军装的样子。
“当然可以了吖,回去了就发给你看(比心)。”
朝阳升起,军训继续进行。
除了起初的两天会有些疲累感以外,往后的日子就变得轻松惬意。
大家都慢慢习惯了,自然也不觉得累,人的适应力是很强大的东西。
每天在闲暇之余,都有社团招新的学长学姐们来到新兵的方阵进行宣传。
有女孩子经过的时候,教官还会教他们唱刀郎的《情人》。
苏松屹和苏岑总觉得羞于启齿,欧阳源和陈辉倒是笑得一个比一个欢,对着那些来玩匆匆的女孩子们唱得很大声。
“你是我的情人,像玫瑰花一样的女人”
每每看着那些害羞的学姐们一边笑,一边捂着脸仓皇逃窜,方阵里就会扬起阵阵哄笑。
还有些可爱的教官会教学生唱猪猪侠。
“聪明勇敢有力气,我真的羡慕我自己”
孩子们的歌声里也都洋溢着欢笑。
凶巴巴的总教官,也会在操场上架起大荧幕,给大家放电影,有《湄公河大案》,还有《门徒》。
闲下来的时候,就看看女孩子们打军体拳。
男生方阵的军体拳没什么看头,真的没有。
“再来一遍,我们去那边宽敞点的地方,练一边齐步走正步。喊了一二三四之后,换正步。一遍走好了,就休息。”
海教官说完,声音有些嘶哑,开始吹起口哨。
“一二一!一二一!”
方阵的脚步声整齐划一,极有韵律感。
但是走着走着,就又有人顺拐了,后面跟着也有人被带偏。
其中以欧阳源为代表,把海教官气得不轻。
“你啊,真是害群之马!”
她指着欧阳源的鼻子,没好气地骂道。
欧阳源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