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樱桃小口,红唇亮油油颤嘟嘟的,令人想狠狠吸上几口,那高傲而又媚意无边的阔太太味道,对这些苦孩子简直是种致命的诱惑。
这厢座位好像空气凝固了一般,只有两个小伙子粗重的喘息声,尤其是那年纪比较小的,身子魁梧,看起来就愣头愣脑的,脸红到了脖子根,脸上点点青春痘都涨成了紫色,却仍忍不住目光偷偷的在锦二奶奶身上打转。
锦二奶奶俏脸立时沉了下来,叶昭笑着拉了拉她的手,低声道:“来躺会吧,眯一觉。”两个孩子也不是故意失礼,明显没见过世面,金凤要闹起来这俩人说几句不着边际的话,那肯定吃大亏,最起码,随便一个口谕到了江西,这俩孩子的差事也就坏了,这些小事,如果自己过问压着妻妾,那也无趣的很不是。
所以还是快点把姨太太的怒火转移为妙,叶昭这么一说话,果然锦二奶奶就温顺嗯了一声,靠进了叶昭怀里,枕在叶昭胳膊上,叶昭轻轻抱住用一方精致丝毯覆于她的身上,只微微露出美髻。
两个小伙子好似这才看到了叶昭,眼见丽人娇颜美躯都被雪白丝毯遮住,脸上都露出失望之色,再看叶昭,自然难免羡慕嫉妒恨。
“先生去吉安吗?”年纪稍微大一些的巡捕问叶昭,锦二奶奶丽色被掩住,他们俩也自然起来。
叶昭笑着点点头。
“啊,我叫郑阿吉,吉安三水街巡长。”年长巡捕伸出了手。
叶昭也就伸手和他握了握,现今除了文人雅士官员乡绅,报字号的越来越少了。
“我叫刘义。”那长着青春痘的小伙子也伸出了手。
叶昭报了名,和两人寒暄几句,那郑阿吉倒是个自来熟,聊没几句,就笑呵呵道:“旅途百无聊赖,叶先生,我们玩梅花纸牌如何?三个人,玩二打一,这是广州流行的牌术,叶先生想来会玩儿吧?”
叶昭倒是微微一怔,怎么二打一在广州流行了么?这绝对是自己原创啊,也不知道怎么传出去的。
点点头:“好啊。”
郑阿吉却带的有牌,只是有些脏,几张牌残破缺角,叶昭本想说买副新的,想了想也就作罢,虽然摸着牌微觉难受,但总不能享了几年福,就真把自己看的高人一等了,可话这么说,平日生活是何等讲究?就算私服出巡却也总有人伺候,摸着这带汗渍的牌心里总有些不得劲儿。
“叶先生,咱们来点小输赢吧,要不也没意思。”郑阿吉笑着说。
叶昭奇道:“火车上可不许赌博。”
郑阿吉笑道:“这样,咱们用火柴棍当筹码,那巡警见了也不会管,最后咱再结账,其实就是个小乐子,一个火柴棍一文钱,咱也不管炮弹子弹,每一局就是一文钱输赢,怎样?”
叶昭本有些不悦,一来这是巡捕,知法犯法;二来琢磨这郑阿吉是不是起了什么坏心。听到这儿眉头才舒展开,点点头:“行。”来点小输赢也确实有意思,为什么网络上棋牌比自家哥几个玩着有意思?就是因为有分数累积。
洗牌自然没叶昭的事儿,三人玩着牌聊天,叶昭打听着巡捕的事儿,聊得倒也投机,不一会儿锦二奶奶就坐起来看热闹,郑阿吉和刘义明显就拘束起来,笑都不敢大声了,免得黑牙被这位美艳的姨太太看到。
刚刚在锦二奶奶面前失态,两人想来很不好意思,除了土匪及少个别人,只要是正常男人,那自然都想给美女留个好印象,他两位也不例外,说话都变得斯文起来,可那刘义,还是忍不住偷偷瞥锦二奶奶。
眼见老爷算无遗策,好似什么牌出了谁出的全能记住,是以到得后面牌少了甚至能知道两人手里都各有什么牌,锦二奶奶美滋滋的,虽然说是两个小角色,而且是小乐子,但怎么说呢,老爷简直就是神仙、妖怪,干什么都厉害的让人难以想象。
想想当初还想把老爷治住,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