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笑,说:“我有这么个好儿子,他鬼子六还敢翻天么?”
叶昭就笑,又同福晋、格格们见过礼,莺莺燕燕的,还有的哭了起来,想来在京城,担惊受怕的。
叶昭本就是亲王府独苗、一块宝,现在更别说了,南朝摄政王,一府出了两个铁帽子王,简直旷古未闻,更隐隐听闻,实则在南朝,小王爷一手遮天,听说官员们许多都劝进呢,简直就是南朝的太上皇。
郑亲王尚有侧福晋一位,格格八九人,现今可都动起了念头,尤其是侧福晋富察氏,看来再为亲王诞下血脉已经极难,却可以再领养一位阿哥,将来承继亲王之位,而这一切,如果能得到小王爷也就是现今之乾亲王首肯,王爷必然会答应。
莺莺燕燕对叶昭本就极好,现今,叶昭更是郑亲王府的顶梁柱,满府荣华皆系一身,就更是她们的心肝宝贝了,只是现今叶昭位高爵重,福晋格格表现亲热的方式也已不同,甚至都有些巴结了。
坐在豪华的马车内,叶昭从袖里摸出了那卷春宫图,却不禁又想起了朱丝丝,这两日她日日早出晚归,人影都不见,想是故意避开自己呢。
亲王和儿子胡闹惯了,但几年不见,却不想儿子席卷江南,不但平了发逆,更逼得鬼子六节节败退,声望之隆,如日中天,现今中国大地,谁不知道南朝摄政王?
恍惚间,亲王觉得儿子变了,变得自己都看不透了,直到看到儿子送过来的春宫图,亲王不禁笑了起来,景祥还是那个景祥,不过可比以前好玩了,搁以前,好似对女人都不动心的,现在,也开始收集秘戏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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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昭道:“阿玛,中午各部官员为您接风,您就坐下午的火轮船走,额娘还在广州日日盼着您呢,南京尚不平稳,日后孩儿再回广州陪您和额娘游玩。”
亲王微微颔首,在北京被软禁之时,日日提心吊胆,可想福晋的紧了。
叶昭又笑道:“还有告诉阿玛一个好消息,孩儿娶了好多老婆,一会儿您见到的叫莎娃,也是您的儿媳,虽然是小妾,可是阿玛您知道的。”
亲王拍了拍叶昭肩膀,“傻孩子,你还是那糊涂心思?什么要么不纳,要么纳了妾也当老婆看,我又怎会不记得?现在可随你心意了?”
叶昭呵呵傻笑,挠了挠头,说:“孩儿这番话可没跟她们说过。”说是当老婆看,自是因为现今妾侍地位太低,实则心目中,众妻妾多多少少地位还是不同的。
亲王又道:“莎娃?这名字倒是古怪。”
叶昭讪讪的笑,不吱声。
可等亲王在来福客栈见到莎娃,可一下就垮了脸,原来是金发碧眸的夷女,亲王又哪里能看得上?只是他一向疼爱叶昭,叶昭再怎么胡闹,亲王也随他的性子来。
莎娃率真可爱,又会说中国话,和叶昭卿卿我我也不太避忌亲王,亲王虽然觉得不成体统,但看得出,儿子极喜欢这小洋马,也就勉强压下心里的厌恶,倒也极和气的问了莎娃几句话,算是承认了这个儿媳妇。
中午时分秦淮河畔的望江楼大摆宴席,南朝在南京二品以上文武官员悉数到齐,为老亲王接风。
席间亲王算是真正见识到了儿子的威势,一个个赫赫有名的文臣武将,肃然而坐,没有一丝杂音,叶昭一句话,百官就齐刷刷为老亲王敬酒,又一声咳嗽,本来正推杯换盏的大宴客厅就立时鸦雀无声。
亲王颇觉志得意满,生子如此,夫复何求?可真没想到,老了老了,儿子这般争气,想当年为了一个小小爵位自己和鬼子六斗气,可现今鬼子六,想着神法儿篡了皇位,却被儿子逼得透不过气来,哼哼,就是咸丰爷在世,儿子怕也不惧分毫。
酒宴散,叶昭却又与亲王、莎娃以及侧福晋富察氏小聚,这才和老爸好好喝了几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