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这些熔洞,犹如人工凿琢般光滑圆润十分别致。干枯的瀑布地步是一个碧绿碧绿的水潭,看上去很深,给人一种十分安逸的感觉。
现在是下午,正是最热的时候,我们走了一个多小时,每个人都出了一身的臭汗,于是便坐在道路两旁的石头上歇脚,而这时却让我们发现了一件挺有意思的事儿。
有人要跳瀑布。没有错,是从干枯的瀑布上跳下去,上演一出高台跳水。这是一个中年男子,穿着一件红色的游泳裤,旁边竟然还有两个记者在采访他。
我们上前一打听,原来这爷们儿每天都要来这儿跳一次,真挺佩服他的胆量的。只见他活动活动筋骨,准备跳了。
说实在的,我真挺为他担心的,这么老高,哪能说跳就跳啊?我真怕他一头就直接扎到阴市那边去了。
正当我们还在好奇时,那爷们儿就一头扎了下去,在空中划出了一道还算优美的弧线,跳进下面的深水潭时压的水花还挺小。
我们都不自觉的叫起好来,这可真算是功夫。
我们在这里逗留了差不多一个小时后,便开始往旅馆的方向走了,剩下的就是大家的自由活动时间。
回到了旅馆,关明终于醒了,我进屋后发现他正在狼吞虎咽的吃着我给他留的饭,他抬起煞白煞白的脸问我:“非哥,我咋又跑你屋睡了呢?”
我望着他这副倒霉相,对她说:“你还记得昨晚上你喝多了的事儿不了?”
他挠了挠脑袋,问我:“我昨天晚上喝酒了么?我怎么忘了?”
废话,我骗你呢,我心里想着,但是嘴上却说:“昨晚咱们从空楼回来后,一点多,回来后吃的宵夜。你喝多了。就睡这儿了。”
好在他已经完全不记得昨晚的事情了,这点我十分满意。由于本来平时我们就经常在一起喝酒,所以他也就没多想,说了句:“我好像受风了,脑袋疼死了。”
我望着他相信了,不觉得有些好笑,显然骗一个男人要比骗一个女人要简单的许多,我又想起了张雅欣,我答应她今天告诉她事情的真相的。可是我又怕说出来以后她的世界观就会就此改变了,毕竟我要说的都是些听上去不可能的事情。
算了不想了,就这样吧。她如果想听就说给她听,她如果不来找我的话,我也不上杆子找她。
我忽然想再看一次镜泊湖的落日,不知道是为什么。可能是这几天每天都画符画到太阳落山的关系吧,这里的夕阳真的很美,整个湖面都被映的呈现出令人舒服的暖色调,相比起这里的朝阳,夕阳更能给人一种十分安静的美感。
说来也很惭愧,这几天一直忙着画符,都没有好好的画过一张画,于是我便背起了画袋和工具箱,准备在走之前把这种美丽记录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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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了我的那块儿风水宝地,此时是下午五点多,正是我想要的那个时间段,我架起了折叠支架,把画板往上面一搭,望着平静的湖面,想着这几天经历过的事情,心中顿时又充满了感慨。
这几天,我害怕过,欣喜过,也绝望过,也想到放弃过,但是幸好这已经都过去了。我还活着,我感觉到了我好像又成熟了一些。但是具体是哪方面成熟了,我也说不清楚。
我就借着此时心中的想法,调好了赭石,开始在水粉之上涂抹了起来。
其实我真的是挺喜欢画画的,因为我觉得有时候画画能宣泄出自身的情绪,不知不觉时间就这么过去了,直到太阳已经快要下山,我终于成功的把我心中湖面最美的一刻留在了我的画纸之上。
正当我准备要收拾东西回旅馆时,身后传来了张雅欣的声音。
“崔哥,你在这儿啊。”
我苦笑了一下,该来的始终来了,我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