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儿回来呢?”
我苦笑,没说话。
别提这事儿了,一提全眼泪,想我这些年遇到的女人,不是名花有主就是惨不忍睹,唯一跟我相处过的两个,现在还都各奔东西了,五弊三缺啊,我去他大爷。
结果这酒也没咋喝好,饭后,他们继续,该打扑克的打扑克,该打麻将的打麻将。我那些大娘们,则边包着晚上要吃的饺子边看着春节联欢晚会。
望着这纯洁的联欢晚会儿我也来气,这也太和谐了吧,我有点儿怀疑那些相声怎么能上去的,就这能逗笑谁啊?还没有平常在酒桌上说的荤笑话有意思呢,都是些歌功颂德的东西。我们听了这么多年都听够了,他们说了这么多年却还一嘴吐沫星子。
本来这玩意就是民间出来的,你非要弄的那么的高雅,虽然说艺术来源于生活但是高于生活,但是你这已经脱离了生活,还哪有什么艺术可言?这和开会年报告有什么区别么?他们难道就不清楚脱离了群众就基本上等于自寻死路么?
也许还是我们这些小的思想没有进步,见识不了如此高深的艺术?还是像郭老师说的那样吧,我们还是看相声吧,别看艺术了。
后来我一想,不对,人家既然能上春晚一定还是有人家的道理,常言道,嘴上无笑但笑在心中,看来这便是相声的最高境界。
也是,相声如果不搞笑的话,那真是太搞笑了。
已经快十二点了,大家的手机都或多或少的收到了拜年的短信,千篇一律的客套话,我也收到了一条,是张雅欣发来的,看来这小丫头没有生我什么气,这挺好,我刚放下手机,竟然又收到一条,我拿起来一看,我不认识的号码,就一句话。
“祝你新的一年里万事如意,尽快走出阴霾。”
我靠,这是谁啊,这么了解我,知道我现在正犯愁呢,我便回了一条“新年快乐,你是哪位?”
可我等了十分钟那边都没回,我心想着这能是谁呢?难道是哪个对我心仪已久的妹子么?
正着这给我发短信的人会是谁的时候,我猛然感觉到了一股冷气,让我不自觉打了个冷颤,经过这些年的磨练,我几乎条件反射般的警觉了起来。因为我感觉的到,这不是寻常的冷气,而是属于阴性极大的气。
他大爷的,不会吧,大过年的,有什么东西胆子大到敢今天出来啊,更何况是进人家了,那大门之上的福字儿和窗花都白贴了啊?
要知道那些都是避煞之物啊!
想到这里我不禁的紧张了起来,他大爷的,什么东西这么猛,不行,这大过年的,万一闹出点儿事儿来,多不吉利啊,而且现在我家人这么多。也不好施展拳脚,这可怎么办?
好在,不管现在来我家的是什么东西,这眼看就十二点了,的小品一演完,我家就要放炮仗吃饺子了,到时候一千响的大地红一放,管你什么牛鬼蛇神都得被崩跑,只要这段时间内不出啥差错就行了。
正当我满心戒备的时候,一声小孩儿哭的声音传来,是我那没满周岁的小侄子,我二嫂正抱着他,见孩子无缘无故的哭了,就奇怪的说:“奇怪啊,不是刚喂完他么,难道是有尿了?”
不对,绝对不是这回事儿,我忽然想起了九叔跟我讲的事,那就是,本来人刚出生时,所有的眼睛都是打开的。
正所谓:“刚过投胎路,回首望冥途。”
这正是形容刚出生的小孩,是可以看见那些所谓的脏东西的,因为这时候的小孩眼睛时干净的,没有受过任何的影响。据说这是每个人都经历过的。但是大多数的人却都已经忘记了。等到五六岁的时候,由于开始食用五谷杂粮,外加火气越来越旺盛,所有这天生的冥途就慢慢的被关闭上了,从此之后,便再也看不见那些污秽之物,如果想再打开冥途就要借助某些手段了。
我想了想,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