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也有很多,有人说它只吃属鼠的小孩儿,也有人说它一跳能跳两三米,半夜的时候如果你不睡觉,就会跑到你家敲门,你一开门却什么也看不见,等关上门的时候就会发现它正站在你的身后,如果回头的话,它就会把你的头给拧下来。还有一种说法更他大爷的邪乎,吓死我了,那就是说它的爪子十分的锋利,哪儿用得着敲门啊,那种防盗门一爪子就能挠穿。
我记得那时候我们还都是盼盼到家安居乐业呢,没成想就听到了这种事儿,怎么能不让我们这些小孩儿感到害怕?
虽然说版本有很多,但是却有几个共通点,一个是这老太太的脸,就是一半人一半猫,另一点,就是它吃小孩儿。
在十几年前,就这两点就足够把我们那些小屁孩儿给吓尿裤子了,记得那时候整个小学都是空前的恐慌,传的最邪乎的那几个月里,基本上放学后都没人敢回家,必须得家长来接才行。
直到过了很久以后,这场风波才算过去,现在想想,这还真算是我童年三大恐惧之一,我那时候最害怕的三件事就是:‘拍花子’、‘钱串子’、还有‘猫老太太’。但是后来长大了以后,我就不怕钱串子‘蚰蜒’这种东西了,而且拍花子说白了也就是那些手上抹了迷药的人贩子,随着时代的变迁也都消失了。
只有猫老太太的故事,没有下文,成为了一个谜,直到现在偶尔还会想起。
刘雨迪轻描淡写的说完后,便兴奋的问我们:“怎么样?这经历够离奇吧?”
老易的手还夹着那块炸茄盒,放下也不是吃掉也不是,石决明没有说话,张雅欣好像有些吃惊的样子,而我却满心里犯嘀咕,他大爷的,这事儿我听上去水份怎么好像这么大呢?这小丫头不会是唬我们的吧,因为有石决明和她们一起,应该有什么危险的话,他就会先知道的啊?
但是一想不对,因为这丫头比我还要小几岁呢,她小时候根本不可能听说过这猫人老太太的故事,我望了望石决明,石决明摇了摇头,对我说:“不清楚,因为我休息的时候一直在算你和老易的事,就没有分心算别的事情。”
原来是这样,我喝了口啤酒,真是邪门儿了,如果这小丫头说的话是真的话,那差不多就是那猫人老太太了,这要是放在以前,我才不相信呢,但是我现在的身份不一样了,自然是深信不疑。
真想不到那个老帮菜竟然还没有挂掉,够生猛的了,我哭笑了一下,心里想着,我想这些干啥,什么他大爷的猫人狗人的,要知道即使传说是真的,那它也只是吃小孩儿,想想哥们儿我已经是有身份证儿的人了,还怕它作甚?
眼见着天色已晚,我们都吃喝的差不多了,该是散场办正经事儿的时候了,于是我便起身算账,这顿饭吃的,真是郁闷,不怎么好吃还不说,竟然还死拉贵的,我们五个人竟然花了四百多,我终于明白刚进门儿时为啥那服务生看我就跟看冤大头了,感情我的脑袋还真挺大的,越来越想袁大叔做的东西了,这饭店里的菜,和袁大叔的手艺相比,简直就跟泔水差不多。
走出了饭店,已经是万家灯火,糜烂的夜生活正式开始,刘雨迪体验去蹦迪,我苦笑了一下,哥们儿我现在哪有那美国时间玩儿啊,我心得多大了,于是我好说歹说把刘雨迪和张雅欣两个小恶魔送上了出租车,然后和我身后的两个铁哥们儿相视苦笑,也搭了个出租车直奔我家。
在我的房间里,我们三人坐好后,我就迫不及待的问石决明:“石头,你已经查出了那个逃跑女鬼的下落了么?”
石决明竟然苦笑了一下,然后对我说:“查出来了,但是也没查出来。”
我愣了,老易也没听懂,他问石决明:“我说石头,你这话可深奥了点儿,我怎么没有听懂呢,到底是查出来没啊?”
石决明望了望我俩,然后从兜里拿出了一张纸,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