员都没有让我感到害怕,我能感到的,只是恶心而已,因为我现在再清楚不过,有鬼就会有人,那些所谓的鬼怪生前也和我一样,是个活生生的人。人对死亡的恐惧来源就是未知,但是我现在已经知道了,所以就不害怕了。
要说有时候鬼只是一种现象而已,正所谓无风不起浪,我遇到的鬼都不会无故害人,它们的背后都是隐藏着一段辛酸的真相,而我们这些阴阳先生与其说是那些降妖伏魔的卫道士,倒不如说我们其实更像是一个读者而已,我们尝试去了解他们的故事,然后再分辨对错。
在这一点上,鬼反而要比人简单的许多,因为它们的目的很单纯,不像是我们人,居心叵测,可以损人而不利己,坏事做绝后遭到了报应,就开始怨鬼恨神,对这种人我是最为不耻的,他大爷的。
我不知道刘雨迪楼下的那猫叫到底是什么东西,但是要说哈尔滨这阵子抓的正严,路边是不允许出现野猫野狗之类的东西的,更何况是出现在那师范大学的校园之中了,好在,那学校有驱邪石像的压制,一般的孤魂野鬼应该不敢撒野,即使是十分生猛的脏东西也要给毛爷爷几分面子,这便是一将功成万骨枯的道理,毛爷爷当年大手一挥,不知道放到了多少的生猛海鲜,而那些苟延馋喘到现在的臭虾米烂鱼蛋谁敢不给他老人家面子?
所以我现在只是担心,担心刘雨迪可千万别出什么差错,要不然我这心里怎么说也不会原谅自己的,特别是刚才我拒绝她以后,如果她要是再出什么闪失,我会觉得我无法原谅自己的!
不多时,计程车便开到了那所学校的后门儿,由于我长的比较年轻的关系。所以那司机便把我当成了一个大晚上偷溜出去玩儿,然后再摸回宿舍的学生,他边给我找钱边笑着说:“我说小兄弟。我年轻时跟你一样,晚上爱出去玩儿,然后跳大墙回宿舍,不过你们学校这墙有点儿高吧,你可要注意安全啊。”
这要是我以前,也许还会跟这师傅贫几句,但是我此刻心中满是刘雨迪的事情。哪儿有这闲工夫跟他扯这些?于是我拿着他找给我的钱便向那小后门走去,那司机并没有走,反而是饶有兴趣的想看我怎么翻墙。
我望着那一小扇门。皱了皱眉头,不像我和老易上次的时候开着,一把大铁锁头死死的扣在上面,这要是以前的我。也许真的会跳墙进去。但是也不想想我现在是什么道行,哪天晚上不是在《三清书》中进入睡眠的?
符咒之法虽然是道家之基础,但是运用得当就会有十分强大的力量,其包含之广非其他术所能及也,我闭上眼睛,一张符从我的脑海中闪过,要说《三清书》中既然有‘打火机’符,也应该有可以开锁的符。果不其然,让我在众多的符咒之中找到了一张‘五鬼闯门之符’。这种符本身没有什么力量,如果不是沾了五鬼的光,估计连《三清书》都进不了,顶多能算一张‘方外之符’。
于是我划破了手指,在右手的掌心画了这道开锁符,然后右臂前伸五指张开对着那把大锁头,轻喝了一声:“急急如律令!”
一声脆响,那大铁锁应声而开,掉落在了地上,那扇小门随之‘吱嘎嘎’的打开了,我回头望了望那嘴巴已经张成了o型的出租车司机,对着他笑了一下后后便迈着大步走进了小门儿,刚进小门儿,只听那司机的叫喊声传来:“贵呀!!!”
等我再回头的时候,只见那出租车已经绝尘而去,我转身苦笑了一下,这出租车师傅应该是山东人吧,还‘贵呀’,真是让人哭笑不得。
摇了摇头,看来我这吓唬夜班儿的出租车司机已经是习惯了,这可不是啥好现象,万一以后晚上打不到车可就糟了。
转过了头,我出现在这并不陌生的校园之中,想那猫老太太就算是在胆大包天也不敢就这么直撞女生宿舍吧,毕竟一个楼住着好几千人呢,拼阳气都能拼死它,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