剥夺了我的,但是囚禁不住我们的灵魂,终有一日我们的目标会实现,到时候再次发出内心深处的呐喊。
我觉得我这话特哲学,但是具体是哪儿哲学还说不上来,记得以前我也有过类似的想法,我和老易说出当时我的想法时,老易边挖鼻孔边跟我说:“哎,说来也巧了,我也有过你这种想法,我老是想着我买彩票能中个五百万,然后买下一百个媳妇整日。”
当时我就无语了,和他说:“赶快打住,还一百个媳妇儿呢,就是点名儿都得点半个小时啊。”
我在床上想起来这件事的时候不禁苦笑,心里想着老易其实也跟我一样,我俩还真是名副其实的难兄难弟,都是黄花大小伙子,一水儿没过呢,不过一提到水,我这膀胱就又难受了,不行,真的挺不住了,于是只好忍着痛跑到厕所里开闸放水了。
尿完后,我接了一洗脸盆儿的水,然后用黑指甲泡了一会儿后便用毛巾轻轻的擦拭着全身,再一次感慨黑指甲的好用同时,我心中竟然有一种就此加入出马弟子行列的冲动,要知道这并不是不可行的,眼见着大战在即,那个袁枚既然能操作猫老太太,就说明它并不是什么好鸟。
但是悲剧的是,他是一个有十鬼护体的老鸟儿,就算是集合了我们三个人,也够呛能干过它,到时候白搭进去我们三个人的性命不说还要连累那根本与这件事儿一点儿关系都没有的刘雨迪,要是这样的话,到时候我们在阴市相会,估计我会连钻马桶的心都有了。
九叔属南矛,以前我不打算当出马弟子的原因是因为怕被九叔知道了以后他老人家会不高兴,但是现在就不同了。我已经顾及不了这么多的事情了,正所谓强龙不压地头蛇,现在的我越来越觉得那些东北野仙的强大了。这是短时期能提高实力的唯一办法。
我心中暗暗的下定了决心,今天晚上和石头老易商量好对策后,明天就买票回家,正式拜在黄三太奶的门下。到时候正式领马,才成为一名真正的出马弟子。
想到这里我就有点儿上火,苦笑了一下自己这命运,这世界上有多少的人想学道都想疯了。却学不到,而我这个并不想学道的人却接二连三的被逼去学,这正是不当家不知柴米贵。不修道不知三缺一啊,都他大爷的闲的,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学什么道呢?
谁又能告诉我,‘道’这个玩意儿到底是什么呢。
当夕阳落下的时候。我身上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拜黑指甲所赐,我望着窗外的楼下,那些熙熙攘攘的行人,他们都有属于自己的故事,或喜或悲的上班一族,早已被社会磨练的面无表情,就如同扣上了一层人皮面具样的生活,也许他们有时候也会和我一样有同样的质疑。生活是什么,而我们又是为什么在生活。
月亮再一次爬上楼顶的时候。老易和石决明来了,这两个家伙还算挺知冷知热的,知道我受了伤一定还没吃饭,于是就先在饭店买了些酒菜打包上来了,让我挺感动的,但都是老爷们儿,也就不客套了,从厨房拿了些碗筷摆在我那小屋的桌子上,开撮。
石决明今天的表情挺沉重,事情的大概老易已经告诉石决明了,我又在吃饭的时候细致的把昨晚发生的事情重复了一遍,石头一直没有开口,只是拿着瓶啤酒似乎在想些什么,我把事情跟他说完后,便问他:“石头,真让你说中了,那个袁枚还真有问题,没等咱们找他,他还自动的找上门来了,你说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啊?”
石决明思考了一会儿后,开口对我俩说道:“说实在的,我也没有料到这事情竟然发生的这么突然,不过这应该并不是偶然,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那袁枚应该也是精通某种占卜之术,这也就能解释他为什么会找到那百人怨了,我估计他一定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绝对不是单纯的解除五弊三缺这么简单,要不然的话,他完全可以和我们和谈,更甚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