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有了将刚提上的底裤再脱下来的想法。
“我这样对不对?”就在左登峰理智崩溃的瞬间,巫心语低声开了口。
“谁告诉你该这样的?”左登峰终于恢复了些许理智,探手将其外面的两条裤子提了上去并将她扳向了自己。
“我看到外面的人都是这样的。”巫心语的表情略微有些紧张,却没有太多的羞涩。
“你从哪里看到的?”左登峰努力的克制着自己的心情,以免自己过分紧张造成颤音。
“前几年我去山下的地里拿玉米,在玉米地里看到的。”巫心语伸手指向西南方向,这个动作令她身体微动,由此令得没有系上腰带的外裤再度滑了下来。
“没事儿你看那些干什么?”左登峰忍不住笑出了声,转而伸手将巫心语的外裤提了上去并帮她系好了腰带。这一刻左登峰非常感动,巫心语做出这样的动作说明她很体谅自己,她有这个想法就足够了,她的朦胧令左登峰不忍心下“手”,尽管他很想。
“我不是故意去看的,是碰上的。我们试试吧。”巫心语再度探手解开了腰带并转过了身。
“这个姿势不对的。”左登峰既感动又想笑,巫心语常年住在深山,没有人给她启蒙,偶然间偷看到的野鸳鸯就认为那种姿势是正确的。
“怎么不对?他们就是这样的。”巫心语再度伏低了腰。
“也不能说不对,只是那种方式不适合咱们。”左登峰探手将巫心语抱了起来放到了炕上。
巫心语上炕之后主动脱下了裤子,随后便盯着左登峰等他指示下一步该做什么。左登峰见状不再犹豫,褪净衣衫之后帮巫心语脱下了上衣。
巫心语不谙人事,脱光褪净也没有扯被遮掩,左登峰得以正视细观,虽然近期巫心语饮食不缺,但她仍然很消瘦,双肩锁骨很是清晰,皮肤洁白,双乳不大,在此之前左登峰也曾见过农村妇女哺乳,在他印象当中那个部位都是下垂的,其上的黑紫色大若葡萄。巫心语与她们的迥然不同,精致傲挺,其上艳红如豆,很是娇小。虽然左登峰不知道这两者哪一种是正常的,但他还是感觉巫心语的更好看,或者说更精致。
许久过后,左登峰扶着巫心语躺下了,双手抚向双峰,入手的感觉是细滑的,巫心语随之微微发抖,短暂的停留之后,左登峰的双手离开了那里,在他看来那是女人哺乳的地方,属于他日后的孩子而不属于他。
“我该做什么?”巫心语的眼睛很是明亮,并未羞涩的闭上。
“闭上眼睛。”左登峰低声开口。巫心语看着他令他非常紧张,隐约之中感到做梦时那种宣泄的感觉已然迫近。
巫心语闻言立刻闭上了眼睛,此时左登峰的右手已然行至了她的腹部,巫心语平坦的小腹和纤细的腰肢令他感觉巫心语是上天对他的恩赐,这才是自己想要的女人。
巫心语先前曾经数度添柴烧炕,因此房间的温度很高,巫心语既然没有主动扯被掩盖,左登峰也就没有那么做,在他看来,眼前这个女人将会陪他一生,他想好好看看她。
右手再度下移,左登峰终于拉过被子盖住了自己和巫心语,巫心语虽然不害羞,但他害羞了,在他看来有些部位是不能看的,只能以触觉感受。
行至重要部位,左登峰率先感受到了少许稀朗的柔顺,随后便是私密而精巧的分合,这一刻左登峰心中的感觉只有一个,那就是这个完美而神秘的部位日后属于他了。
时至此刻,左登峰再也无法克制自己,扬鞭策马,寻花觅径。
古人以“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形容人心情之欢畅,可惜左登峰心情过分激动,还没见到花就摔下马来。
“这是什么?”巫心语感受到了什么,睁开眼睛探手下摸。
“别动,我帮你擦一擦。”左登峰尴尬的拿出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