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我来不及再撑开金钢伞去挡,由于一只手还要抓着树上的藤条保持平衡,也腾不出手来开枪射击,只好用合在一起的金钢伞去架雕号鸟半空下来的利爪,想不到那雕号鸟恶无边,竟然用爪子抓牢了我手中的金钢伞,想要夺去,它力量奇大,我一只手根本拿捏不住,整个人竟然都快被雕号鸟树上拽将起来。
正当这局面相持不下的时候,忽然一阵冲锋枪射击声传来,黑暗中出现了一串子弹拽光,那雕号鸟子弹打成了一团破布,直线从空中掉到了树下,再也一动不动,黑夜中在森林里横行的凶恶猎手,这时候反成了别人的猎物。
原来是端着只枪从机舱残骸里钻了出来,开枪射杀了那只雕号鸟暗中看不见她拿的是什么武器,我和悬在半空的胖子都忍不住齐声赞叹:好猛的火力,这是什么枪
拍了拍手中的冲锋枪,答道:是汤普森冲锋枪,美国的黑手党更喜欢叫它做芝加哥打字机,这枪就是太沉了。
由于这架运输机是给部队输送军火的,里面的物资都是经过严格的封存,加上种枪怕水,所以和子弹袋一起成套的都用塑胶袋包住,新枪上面还有润滑油,飞机坠毁后竟然还有极少一小部分在森林中如此恶劣的条件下保存了下来,这全要仰仗于遮龙山后的森林中虽然地下河道纵横,天空中却很少降雨,否则这几十年中,下几场大雨,冲锋枪在树顶上封装的再严密,那些子弹却也别想使用了。
我这时候也顾不上看那些美式装备,赶忙让帮手,把挂在树腰的胖子从树上放下去,这一通折腾,足足一个通宵过去了,再过差不多半个小时,天就应该亮了,不过黎明前的黑暗是最黑暗的,这话在这里十分适合,此时的森林黑的已经伸手不见五指了。
就在这无边的黑暗中,忽然从我们所在的老榕树中传来一串清晰的滴哒一来我与毫无心理准备,刚才以为是那只扁毛畜牲在机舱里搞的鬼,现在已经把它解决掉了,怎么突然这信号声又响了起来。
不对,这才是我们最初在树下听到的那个声音,现在一对照,显然与雕号鸟出啄食的声音不同,只不过刚才没有察觉到,误以为是同一种声音,现在在树上,才清楚的听到这串声音来自机舱残骸下面的那段树干里面。
我不禁骂道:又是什么作怪,这声音当真邪了门了。
让我安静下来仔细倾听,边听边在心中解码,镇定的神色不经意流露出一抺恐惧的阴影:这回你也听的清楚了,反反复复,只有一段重复的摩斯码的信号,不过这次信号的内容已经变了
我支起耳朵听了良久,这回却不是什么三短三长了,比先前那段信号复杂了一些,但是可以听出来,是重复的,我不懂摩斯码,此时见如此郑重,知道这回情况非同小可,但是不知这信号是什么内容,以至于让她如此恐慌。
凝视着那声音来源的方向缓缓复述了一遍:哒嘀嘀哒哒嘀嘀这确实是鬼信号,亡魂出的死亡信号。书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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