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腰斩,还很是消沉了几日。
之以这样,都是武德帝这些人的错。心中郁气难舒,她看武德帝就越发的碍眼。正好近来苏贵妃解禁了,又出来兴风作浪。白皇后将那点恼火发泄到了武德帝人的身上。
不知怎么回事,武德帝这人似乎颇有些贱皮子。白皇后对他越冷脸,他反而越往上贴。
白皇后终究还是选择先对武德帝手。
此时姑且不提,就说苏毓在宣传完病情以后,瘟疫得到了更好的控制。徐宴不止一次地感叹娶妻如此,是他的幸运。苏毓终于还是提出了要亲自去救济营。
“不行!”别的都可以答应,只有这一条,徐宴无论如都不能答应。
“不能再了,”虽然染病的人差不多都死了大半,如今的瘟疫早已不成气候,但这病症总归还是根除才好,“今年难道你还想在赣州过年?”
徐宴:“太医已经研制出治疗痢疾的药方,不日便会有成,你必着急……”
“我自然有我的道理。”
明明药方已经给出去,药剂的配比也慢慢得到纠正,但还是有不同的症状出现。原先苏毓还觉得自己生化系的专业有些废。但这一个月,她在高压之,连青霉素都折腾出来了。觉得验的过程中必定还是存在问题。御医们都是医术高超,能力苏毓不质疑。
问题出,定然就出在实验的方式没找对。若是当真因为这个耽搁了进程,苏毓自然要站出来。
复的话,徐宴不愿多说。两人为了这件事不知吵了多少回,徐宴就是不允许。苏毓其实心里也懂,徐宴不能容忍她犯险,但苏毓总有一预感,这件事就快结束了。
“我必须去,我能解决这件事。”
苏毓其实有些生气,她在这里已经耽搁了一个月。就为了这件事,徐宴一直不能松口:“我不愿跟你起争执,宴哥儿,你为何不能信我一回?”
“不行,”徐宴干脆连道理也不讲了,蛮狠道,“为夫说不行就是不行!”
“你以为能拦得住我么?”
徐宴自然知道拦不住,苏毓不是那种听话的小女子。他可以在很多事情上讲道理,就这件事上说不动。
“你可以试试。”
这段时日,如胶似漆的夫妻俩难得因为苏毓想去救济营闹了一场别扭。徐宴干脆将府衙的护卫调来府中,命人将这院子层层把手,就是为了住苏毓:“你就在府里呆着,哪儿也不准去!”
说罢,徐宴撇开头不去看苏毓眼睛,拂袖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