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苏安睁不开眼,委委屈屈地道:“大哥,你怎么又凶我。”
仇玄一安抚地拍拍他的脑袋,朝着余大哥笑道:“大哥,昨日我与苏安切磋了一番,他用力过多,还未恢复过来。”
余大哥一紧,连忙关心道:“可严重吗?”
“不碍事,”仇玄一道,“我骑着马,让他靠着我休息一日就好。”
余大哥连忙点点头,看着仇玄一的目光加了几心酸,“好,他就交给你了。”
好不容易养大的弟弟,这就成了别人家的了。
含笑看着他们,等他们交谈完了,才道:“诸位,我还有一事要说。柔儿知晓我要去龙兴城之后,她心中思念父亲,也想要一跟我们回去龙兴城。但她是女子,与我们四个臭男人行多有不便,便先走一步,在前方等我们了。”
余苏安笑道:“师兄,我瞧柔儿姐不是想念伯父,是不舍得你哩。”
乐呵呵道:“小心被你柔儿姐听见,后被教训的还是我。”
他们说说笑笑,一路走出了江南。
谭柔儿身为女子,比他们这大男人心思细腻许多。她先走一步,更是将一路的吃喝处理得条条有理。有城镇时便率先安排好了城镇,余苏安他们到了地方时,热水备好,饭菜温好,他们只需要舒舒服服地睡上一觉。
若是没有城镇,谭柔儿还会派人在饭点儿送来饭食和被褥,第二日早上再让人带回来。
余大哥都情不自禁地感叹:“不愧是武林盟主的女儿,当真是秀外慧中。”
得意道:“可惜柔儿已是我妻,余大哥,你夸两句就罢了,再夸下去,我可就要吃醋了。”
苏安毫不留情地嘲笑他,转过身道:“仇哥,你瞧瞧这幅模样,亏柔儿姐还能看上他。”
仇玄一轻描淡写的换了个话:“我头发是不是又长了?”
苏安也不去和吵嘴了,细细打量他的头发,“好像是比之前又长了一。”
和仇玄一相处了多了之后,自然知道这男人是多么的小气记仇。他却不怕仇玄一,兴致勃勃地和师弟搭话:“师弟,仇兄,我今日又知道了一件有关龙兴城万埠街的事。”
三人的眼睛都朝他看来。
道:“龙兴城万埠街的深处的一间府邸,数年之前乃是一座酒楼。”
余大哥颔首,“没错,那间酒楼还甚是有名。”
道:“穆重之曾同个人在这座酒楼中结拜过。”
几人一愣,追问道:“你怎么知道?”
悠悠伸出手,一只乳白色的鸽子飞到了他的手上,鸽子脚上绑了一个细竹筒。
余苏安大惊:“师父的信鸽!”
“不错,”道,“在知晓仇兄身世的时候,我便给师父去了信,这信鸽今日早上才寻到了我,穆重之曾经和个人结拜的消息,正是师父同我说的。”
仇玄一冷冷道:“那四人之中,正有你们的师父。”
看着他,“不错。”
仇玄一不发一言。
余苏安好像意识到了什么,连忙坐直道:“凶手绝不会是我的师父,师父早已隐居山林数十年,且他又怎么会打断师兄的腿,再派人来追杀我呢?”
仇玄一笑了,“你在想些什么。”
也是哈哈大笑,“师弟,你怎么会想到那处?”
余大哥:“那这个人之中,有没有我的父亲?我怎么没听父亲说起过这件事。”
摇摇头:“余伯父并不在此列,余伯父与穆重之是过命交情,无需结拜便是真兄弟。”
“师父曾说,他数年前穆重之一起吃过一次酒,觉得脾性相合,便交了朋友。穆重之曾同他说过,他朋友虽多,但好友却只有那么几个,在师父之前,他便已结拜了三个好友。”
“只是我们师父向来只和看中的人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