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凶,拉伤了胳膊,我给他上点药。” 折云璃眨了眨眼睛,坐起身来: “要不师娘休息,我去吧。” 骆凝脸色一沉,连忙把准备去白给的折云璃按住: “你老实睡觉!” 折云璃见此只得作罢,正想倒头躺下,忽然又疑惑看向骆凝的脸颊: “师娘,你脸怎么红了?” 骆凝感觉脸颊有点发烫,胸腹间出现一股燥热,估计是药劲儿真上来了…… 骆凝眼底一慌,想起‘凡事得留后手’的话,柔声道: “刚才是和徐白琳打架,动了气,嗯……云璃,你睡不着吗?” 折云璃见师娘没受伤,倒也没多想: “是有点睡不着,要不……” 咚咚~ 一声轻响。 折云璃后背被点了两下,当即晃晃悠悠,往后倒去: “师娘……没必要吧……我就想出去逛……逛……” 话没说完,就四仰八叉倒在了枕头上,呼吸平稳,再无动静。 骆凝把云璃放好平躺,拉起薄被盖在云璃身上,而后拿着药箱,走出正屋。 夜惊堂住在西厢,侧室已经亮起了烛灯,窗纸上可见男子的侧影,来来回回,看模样是在铺床…… ?! 骆凝眼神微冷,缓步下了台阶,来到西厢房门口: “云璃刚睡下,你最好规矩点。” 夜惊堂的房间不大,靠窗一张木板床,墙边放着立柜,屋里也没啥桌椅,只在窗台上放着两本书,一个小木驴,和给鸟鸟买的乌龟摆件儿,收拾的很干净整洁。 烛灯放在柜子上,散发出昏黄光芒,照亮了角角落落。 惊堂面色冷峻而平和,把床单拉平后,便在床边坐下,转眼望向门口,然后微微一愣。 骆凝在门前亭亭玉立,玲珑曼妙的高挑身段儿,配上冷艳无双的容颜,在昏黄灯火映衬下,婉约而柔艳。 那双勾魂夺魄的眸子,倒映着房间里的灯光,脸颊上显出三分桃红,手儿叠在腰间,还提着小药箱。 这场景唯美归唯美,但看起来,怎么和来上钟似得…… 夜惊堂心里颇为古怪,随口道道: “别紧张,我也第一次……呸……” “……?” 骆凝莫名其妙,进入房间,回身把门关上,而后步履盈盈走到跟前,轻捋裙摆侧坐,臀儿枕在床榻边缘,画出一道完美的弧线: “手伸出来,我给你治伤。” 夜惊堂正襟危坐,右胳膊伸出去,左手取来一本闲书,借着灯火打量,姿态如关公刮骨读春秋。 骆凝脑子很清醒,但体内气息不稳,眸子忽闪,不敢去看夜惊堂的身体,只是拿出玉龙膏,倒在手心,然后在青紫的胳膊上轻柔涂抹,抹了几下,又松手: “你自己来,真当自己是大少爷?” 夜惊堂见状,把书递给骆凝,接过玉龙膏自己涂抹,随口道: “骆女侠有个仇家,是神尘和尚对吧?” 骆凝感觉身体很难受,有点热,某处还酸,很想夹腿磨蹭两下。她咬牙保持镇定: “你问这么做什么?” 夜惊堂含笑道:“给我几年时间,我肯定帮你把那道貌岸然的老秃驴揍趴下。” 骆凝心底确实有这个小念想,但嘴上却很严肃: “你为什么要帮我?你救了仇天合,咱们就两清了。” 夜惊堂涂抹着胳膊:“咱们一起血战好几场,怎么也算生死之交了吧?我宰了周怀礼,你能把牌牌给我保命;你身上有仇,我是不是也该义不容辞?” 骆凝低头看着书本,淡淡哼了一声: “等你有那个实力,再说这些大话。薛白锦都拿神尘和尚没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