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闷头想着跑,能被打的避无可避中针?” “呸你有种解了金针” 夜惊堂懒得搭理这老不死,转眼看向站在旁边面如死灰的南宫少烽: “南宫先生,你是想无畏抵抗,被打个半死落网,还是体面点,自己封住气脉回去受审?” 南宫少烽面如死灰,知道计划还没开始,就已经功亏一篑。 此时反抗是死,不反抗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他咬了咬牙,勐然飞身后撤,手中滑出一粒药丸,想塞入口中。 呛啷。 庭院中刀光一闪,在雨幕中拉出一条白雾。 夜惊堂不过一瞬之间,已经闪到南官少烽的后方,反手收刀归鞘。 嚓。 一条断臂从背后飞起,掉在雨水里。 啪嗒。 “啊。” 惨叫随之响起。 在场八名总捕,持兵刃快步上前,摁住了想要扑到断臂跟前捡起毒药的南宫少烽和被金针封死气脉的柳千笙。 夜惊堂转身走出院子,来到伤渐离跟前: “黑衙求援,现在回衙门还是?” 伤渐离拍了拍衣袍,看向不远处出现的刀兵响动: “孟大人已经回去了,我们赶回去也来不及。” “地牢里有重要犯人?” “关着曹公公,很厉害,但没削邬王的封爵重要,先以这事儿为主。秦大人得守住废帝和宫城,单靠佘龙他们,可能摆不平萧渊、郝元州等人,过去速战速决。” 夜惊堂想想也是,曹公公再吊也是单枪匹马的武夫,真落草江湖,无非是八大魁变成九大魁,还不如平天教主威胁大。 而削掉邬王封国的机会,可是千载难逢,对于女帝来说,此事优先级自然更高。 夜惊堂不再多言,招手让高空盘旋的鸟鸟寻找正在搏杀的位置,和伤渐离一道飞身赶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