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死了七成,剩下三成硬扛了过去,但失去神志变成了武疯子。” 陆方站直些许,想了想评价道: “这么猛的毒药,称得上世间罕见……” 白司命一直跟在后面,此时开口道: “应该是试药之人,体魄心智太差,扛不住药劲儿所至;顶尖高手,有可能扛过去。这几天我在十二门里找个掌门试上一试,如果可行,我、陆兄,还有官玉甲,短时间就能往前迈一大步。再加上陆掌门,八大魁独占四席,王爷何愁不能成事儿。” 陆方觉得这说法纯属扯淡,巅峰武夫要是能靠药物批量造,北梁早把大魏灭了,还能等到邬王捡漏? 北梁以前没这么干,只能说明这药存在大问题,不是根本用不了,就是资源限制,有药方都配不出药来。 不过陆方也没把想法说出口,对着邬王道: “此药若成,王爷荣登大宝指日可待,届时还望王爷能赐陆某一颗。这雪湖散的药方,不知王爷可否给我一份儿?我送回燕州,家兄必然尽快打通门路,护送王爷移驾燕州……” 邬王含笑道:“陆先生若对此物有意,等本王到了燕州,送给截云宫便是。” 陆方为难道:“在下也只是跑腿,王爷若无半点诚意,家兄恐怕很难冒着被朝廷清缴的风险,接王爷移驾燕州。” 邬王眉头一皱,明显被此言激怒,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只能看向白司命,询问要不要先割点肉。 白司命怕截云宫是顶着燕王的旗号,过来落井下石骗东西,没见着门路肯定不会撒手,一时也有所迟疑。 双方正僵持之际,溶洞外面快步跑来一名亲兵,手里拿着飞鸽。 白司命见此,快步来到跟前,接住鸽子查看,眼底流露意外。 陆方从燕州过来时,已经知道邬王走投无路,只能抓住燕王这根救命稻草,把手里剩下的最后一点筹码全吐出来,然后去死。 但白司命脸上闪过的惊喜,明显是发现了一条活路。 陆方稍作迟疑,询问道:“可是外面来了好消息?” 白司命斟酌了下,并未隐瞒,大大方方把纸条递给陆方: “刚才天南的平天教来了人,知道邬王有难,想暗中接邬王去南霄山避难;条件是邬王能靠财力人脉,帮平天教复国。” 邬王听见这话顿时面露喜色,不过想想又有点恼火: “往年去请平天教,他们拒之门外,现在来有什么用?” 白司命想了想:“以前平天教可能是不想给王爷鞍前马后。如今事已至此,王爷能屈尊去南霄山,对平天教来说也算莫大助力…… “说起来,去平天教比去燕州安全。平天教主是大燕的镇南侯,绝不可能把王爷卖给朝廷,至于燕州……” 邬王在走投无路的情况下,忽然两个势力抛出橄榄枝,心底可谓狂喜, 已经开始考虑,以后是去燕州过日子,还是去平天教落脚了。 但这心思不能表现出来,邬王有了选择,就有了谈判筹码,知道白司命在提醒陆方他不是无路可走。当下开始打配合: “放肆!本王乃大魏的宗室亲王,岂能投靠前朝余孽,把多年积累尽数献于敌手?” 说着又看向陆方:“还请陆先生速速回去复命,如果燕州那边没办法,本王总不能坐以待毙。这些雪湖散、天琅珠,乃至本王积累的无数家业,只能交于外人,换个苟全于世了。” 陆方确实没料到平天教,会插手吃邬王人血馒头的事儿。 虽说邬王对燕王来说没大用了,但“雪湖散”的配方,确实是难得的至宝,陆方还急需,若是让平天教吃了,可就没机会再拿到手了。 见邬王口气硬起来了,陆方当下也只能先行答应去安排门路。 而邬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