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然后就轰轰轰响,什么都不知道……” “想不起来是吧?” 伤渐离微微勾手: “接着用刑。” “你们他娘的!老子能说啥?你们是不是想栽赃人?要不你们说个名字,说谁我咬谁……” …… 夜惊堂在探窗外瞧见此景,暗暗皱眉,把门推开道: “慢着。” 拿着鞭子铁刷的几个捕快,见状连忙拱手行礼: “夜大人!” 伤渐离见此也回过了头,因为差事没办好,有点惭愧的道: “夜大人上去歇着即可,我肯定能把此人嘴撬开。” 夜惊堂扫了眼已经歇斯底里的郑坤,询问到: “伤大人,你拷问一晚上,问了些什么?” 伤渐离严肃道:“昨天城东的乱子,肯定是针对夜大人,这么大的案子,自然得查幕后主谋。但此人嘴太硬,咬死说他是蒋札虎派来杀柳千笙的,其他的滴水不漏……” 郑坤在梁州也算响当当的好汉,此时也算被打服了,开口道: “我不知道我漏什么?夜大人,你是刀魁,应该看得出情况,就我和石彦峰这俩杂鱼,有资格当饵钓你这条强龙?我就坑了您二百两银子,你这样公报私仇,传出有损名声……” 夜惊堂昨天就怀疑,这俩可能是被利用了,打一晚上都没问出东西,也算证实了这个想法。 夜惊堂来到面前,上下打量一眼: “现在想起讹我二百两银子的事儿了?” 郑坤熬了一晚上,不说二百两银子,连路过无聊踹野狗一脚的事都想起来了。他压着嗓音道: “想起来了,四年前八月份,有个镖局过望河口,手下一个香主赌输了钱,拦路讹了二百两银子。我真不知道那是夜大人的镖,得罪您我认,没啥说的;往年在梁州犯了不少命案,在京城还杀俩人,也没想活着出去,夜大人送我一程,把脑袋往衙门外一挂,这事儿也就完了。你们问我这些莫名其妙的东西,我真答不上来……” 夜惊堂点了点头:“我是梁洲人,洪山帮什么情况我知道,全杀了有无辜的,但你们这些头目没有,石彦峰那样死个痛快的都算便宜了。 “现在我问,你如实交代,问完了给你个痛快,尸体可以下葬。如果有隐瞒,就在这里慢慢受刑,受到死为止。” 郑坤本就是刀口舔血的马匪,能死个痛快都算善终,对此道: “行。不过我是后来入洪山帮的人,叫蒋札虎帮主但不是亲信,答不出来的是真不知道。” 夜惊堂想了想:“洪山帮的走私商路,具体有哪些?” “我只管私铁,商路没有固定路线,什么地方能走就走哪儿;主要从梁洲、金州、沙洲的矿场收货,卖给西海诸部,冬冥部在内的四大部要的最多,在朗轩城交易,冬冥部的接头人叫姜老九,是冬冥部的族老……” 夜惊堂没去过西海诸部,对那边了解不多,听到这里询问道: “姜似乎是中原姓氏……” 伤渐离站在背后,靠近解释: “南北两朝都起源于西北,后来大河改道,西北变成了寸草不生的荒地,百姓迁徙到南方和北方,逐渐演变成三国鼎立的局势;西北王庭被打散后,才以西海诸部命名……” 夜惊堂对历史了解不是很多,对此点了点头,继续听郑坤招供。 郑坤如同芝麻倒豆子,把他掌握的商路情况全部说了一遍,由捕快认真记载下来啊。 等差不多说完走私问题后,夜惊堂又问道: “蒋札虎的金鳞图,你知道多少?” 郑坤对此道:“肯定有,但我没见过。我加入洪山帮,也是想学这个,但蒋札虎不完全信任我,没说过这些。” “怎么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