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想用烧红的铁片子阴我,结果不小心就把无坚不摧的宝剑送我手上了……” 梵青禾略微回想,点了点头,改口道: “倒也是。嗯……那就是名剑择主,不见命中人,不显锋芒色。江湖上不也有这样的传说,别人都以为是破铁片子,结果某个人一拿起,就变成了宝剑名兵……” 夜惊堂觉得这说法比刚才的还玄乎,只是摇头一笑。 梵青禾随口闲聊间,用毛巾擦干净伤口周边,而后开始认真敷药。 方才形势危机,梵青禾也没心思注意其他,此时安定下来,屋子里就彼此两人,夜惊堂侧躺在身边,她眼前就是线条完美的胸腹…… 梵青禾目光忽闪,不由自主瞄了两眼,又悄悄抬眼看向夜惊堂脸颊,应该是怕被发现。 结果一抬眼,就发现夜惊堂含笑望着她。 “?!” 梵青禾身体微僵,脸颊肉眼可见红了几分,不过表情倒是镇静,又低头故作大方打量一眼: “平日穿着衣服还真没注意到你挺壮的。不过江湖武人,要膀大腰圆才抗打,你这么漂亮的体格,要是被老师父瞧见,定然会说伱练了一身死劲儿,看起来硬邦邦,实际中看不中用……” 夜惊堂自幼习武,自然知道膀大腰圆将军肚,才是武人的常见体格,毕竟脂肪既是体能储备也是缓冲垫,如果体脂太低,根本扛不住揍。 但这说法也只局限于寻常武夫,等走到宗师之上,开始注重气脉内劲,肉再厚也挡不住一拳,自然就不再计较这些,怎么好看怎么来。 眼见梵青禾明明在偷瞄,却又说这些,夜惊堂略微撑起上半身,展现出宽厚胸肌: “怎么能说硬邦邦,放松情况下和寻常人没区别,只是看着很结实罢了,不信你摸摸。” 我摸摸?! 梵青禾眨了眨眸子,觉得夜惊堂有点离谱。 让她一个姑娘家,去摸男人胸口,这和她让夜惊堂捏捏奶奶看软不软有什么区别? 不过梵青禾是大夫,本着病不忌医的态度,想想还是做出自然而然的模样,抬起青葱玉指,在夜惊堂左胸戳了戳,又迅速把手缩回去,继续低头敷药: “这有什么好摸的……” 夜惊堂有些好笑,目光顺势也在梵青禾身上扫了下。 梵青禾去萧山堡时,身上穿着夜行衣,回来为了遮掩,外面套了件外裙,虽然穿的比较厚实,但因为身材很过分,依旧没遮掩掉原本的曲线。 此时梵青禾就侧坐在他小腹前,扭腰认真处理伤口,丰腴臀线展现在灯光下,沉甸甸的衣襟画出了两道很有张力的圆弧。 而本就立体的五官,在烛火光影衬托下很是惊艳,修长睫毛下的眸子灿若星辰,红润双唇还轻咬了一下,看起来稍显局促…… 夜惊堂眨了眨眼睛,本想把目光偏开。 但客栈房间连个摆件都找不到,除开身前人,又能看哪里? 夜惊堂望着梵青禾的脸颊,想找些话题打发时间,但脑子里却回想起相识以来的一幕幕。 自从官玉甲开龙背那天,彼此在邬山中碰面,至今也算认识了很久,走的路也挺远——到琅轩城做客,在不归原的沙海里摸错地方;崖州拔罐治伤,不小心看到晃团团;新宅中阴差阳错误入闺阁,啵了个结实;以及昨天晚上,真真切切看清夹心馒头…… 夜惊堂想着想着,眼底倒是显出三分惭愧,略微斟酌,又开口道: “梵姑娘。” “嗯?” 梵青禾敷完药取来纱布包在肋侧,而后从夜惊堂另一侧肋下绕过,准备把绷带绑住,听见呼唤,抬起眼帘: “做什么?” 夜惊堂坐起身来,摊开胳膊让梵青禾包扎顺手些: “其实以前那几次,我也不全是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