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后抱着腰,轻哼道:
“说的倒是好听,现在你红颜知己多了,便更喜欢新宅了,哪里会把这小院子放在心里,要不是为了找白锦,你恐怕都不会过来。”
夜惊堂把炒好的菜装进盘子,而后转过身来,看着眼神望向别处的凝儿:
“菜炒好了,陪我喝两杯?”
骆凝目光动了动看起来挺不乐意的样子,但身体倒是很老实松开怀抱端起盘子,转身走向了主屋。
夜惊堂拿起碗筷,一起进入主屋,放在了曾经天天一起吃饭的方桌上。
主屋较之初来时的家徒四壁,已经有了很大变化,屋里家具齐全,靠墙还有张架子床,本来板床是靠窗放着,而架子床则移到了内角,原本窗口的位置换成了妆台,上面摆着胭脂水粉,边上还能看到一个补好的巴掌印。
夜惊堂打量一眼后,在妆台旁半蹲下来,把手放在巴掌印上比对,脑子里也想起了凝儿坐在床边教功夫,他当场学会把凝儿吓一跳的场景。
骆凝从柜子里取来早有准备的好酒,放在了桌面上,见鸟鸟鬼鬼祟祟从门口探头,又把鸟鸟抱进屋:
“来吃饭,看什么呢?”
夜惊堂起身在桌子旁就坐,拿起酒壶看了看:
“呵~烈女愁,这可是好东西,专门给我准备的?”
骆凝夹了筷子小炒肉,让急不可耐的鸟鸟尝味,闻言不冷不热道:
“你想多了,给水儿准备的。”
夜惊堂对此半点不信,毕竟以水儿的酒蒙子性格,知道这有坛好酒,哪里会原封不动留到现在;凝儿还藏在柜子里,明显是怕水儿发现,把她给相公准备的酒偷偷喝了。
“嗯?”
骆凝就知道陪夜惊堂喝酒,免不了被摸摸亲亲,本想无可奈何去接,发现鸟鸟眼巴巴瞅着,又有点不好意思。
夜惊堂见此,便用小碗给夹了半碗肉,放在了窗台上。
“叽?”
鸟鸟感觉夜惊堂有点没良心,竟然都不让它上桌子了,不过看在小炒肉很好吃的份儿上,还是乖乖跳到了窗台上,埋头干饭。
咔哒~
夜惊堂把门窗关起来,又在凝儿跟前坐下,胳膊穿过腿弯,直接抱起来把凝儿放在腿上坐着:
“都老夫老妻了,还害羞呀?”
骆凝听见这话,眼神微冷:
“谁和你老夫老妻?咱们还没成婚,只不过是在爹娘坟前订婚了。”
“也对,我就和云璃成婚了,你还是未婚妻兼丈母……嘶~”
骆凝面红耳赤,抬手拧住夜惊堂的腰眼:
“你再乱说试试?”
夜惊堂连忙正色,端起酒杯抿了口,重新凑到面前:
“嗯?”
骆凝拿夜惊堂也无可奈何,迟疑了下还是做出不情愿的样子,凑上去双唇相合,还想把夜惊堂往怀里伸的手拉开,但显然是没成功。
滋滋~
随着两杯酒下肚,干柴烈火的情绪显然也被勾起来了。
骆凝害怕云璃白锦忽然跑回来,发现她在偷吃笑话她,还有点抗拒,眼见夜惊堂手上肉圆捏扁一直亲,还偏头道:
“你别摸了,吃口菜行不行?”
夜惊堂听见这话有点忍俊不禁,不过当前确实不怎么饿,还是觉得凝儿有味道,便横抱起来,放到了架子床间:
“待会吃吧,千里加急跑回来,感觉有点乏,想调理一下。”
骆凝半点不信,推着夜惊堂胸口:
“你回来没去见三娘?”
“见了,三娘去范家铺子买了新衣裳,还给你带了一套。”
夜惊堂说着,便从怀里摸出了个小荷包。
荷包只有婴儿拳头大小,表面还绣着彩凤纹路,看包装都知道金贵,但尺寸肯定大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