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哒哒哒喇哒哒……” “笃呜哒喇哒哒……” “大爷啊,你死得好惨啊——” “飞舟、大娘都跟着你去了啊……” “我的儿啊……” 柳飞烟眼皮微微颤抖着,外面喇叭唢呐拉长了的声音,那些似乎情真意切地号丧声,不停地冲进她的耳膜里,叫她思维里静谧安定的梦境世界不停地晃动着。 梦境里,河边几株柳枝条颤抖着,飘下片片柳叶。 柳叶落入水里,随着不断泛起涟漪的水流,飘卷向了远方"> “哒哒哒喇哒哒……” “笃呜哒喇哒哒……” “大爷啊,你死得好惨啊——” “飞舟、大娘都跟着你去了啊……” “我的儿啊……” 柳飞烟眼皮微微颤抖着,外面喇叭唢呐拉长了的声音,那些似乎情真意切地号丧声,不停地冲进她的耳膜里,叫她思维里静谧安定的梦境世界不停地晃动着。 梦境里,河边几株柳枝条颤抖着,飘下片片柳叶。 柳叶落入水里,随着不断泛起涟漪的水流,飘卷向了远方">

1026、借鬼神之力(1/2)(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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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哒哒哒喇哒哒……”

“笃呜哒喇哒哒……”

“大爷啊,你死得好惨啊——”

“飞舟、大娘都跟着你去了啊……”

“我的儿啊……”

柳飞烟眼皮微微颤抖着,外面喇叭唢呐拉长了的声音,那些似乎情真意切地号丧声,不停地冲进她的耳膜里,叫她思维里静谧安定的梦境世界不停地晃动着。

梦境里,河边几株柳枝条颤抖着,飘下片片柳叶。

柳叶落入水里,随着不断泛起涟漪的水流,飘卷向了远方。

远方雾蒙蒙的一片,群山隐在雾气里,看不真切。

“我这是在梦中。

梦该醒了。”躺在梦境河边草甸里的柳飞烟,脑海里倏忽闪过几个念头,紧跟着,她当下置身的这重静谧安宁的梦境越发剧烈地颤抖起来,被黑暗不断吞没,最终,她从这个梦中脱离,缓缓睁开了双眼,看到被一层昏暗遮蔽着的房梁、椽子。

这是她自己的居室。

此间有她所熟悉的一切。

但她的思维还沉淀在那个放松的、明快的梦境里,意识陡然回归现实内,心底却有些澹澹的失落与回味。

柳飞烟心底的浅浅情绪,很快就被屋子外不断传进来的嚎哭声、哀乐声给冲散了。

她以手肘撑着床铺,欲从床上爬起,但她才刚作出动作,一阵虚弱无力感就从她周身各处传来,脑袋里昏昏沉沉,随着她身体晃动,而生出一阵阵的头痛。柳飞烟脸色发白,忍不住躺回了被窝里,用手揉了揉自己的额头。

“你被厉诡诡韵侵伤,害了一场大病。

今下还未彻底痊愈。”这时候,一个平静的男声从柳飞烟床畔响起。

柳飞烟听到这个男声,顿时吓了一跳——她方才环视房间,分明未有见到有其他人影,今下却陡然听到了一个男人的声音——她的居室里,怎么会有男人?

这事情传出去,她该怎么做人?

爹娘兄弟到时候又不知该怎么作践她,辱骂她?!

爹爹、娘亲、飞舟……

那些散乱无序的记忆,随着她思维彻底转动开来,而被有序地重组了起来,她终于回忆起:“爹爹,娘亲和飞舟,都被那些黑头发缠住了。

他们脑袋转成那样,应该是没命了……

门外的哭丧声,原来是爹爹的父母亲戚的哭丧声吗?

我后来经历了甚么?

怎么会好好地在床上躺着?

还是说,先前一切其实才是个梦吗?”

想及爹娘兄弟先前的恐怖模样,柳飞烟心生恐惧的同时,又有些澹澹的悲伤——虽然她一路成长至今极不容易,饱受父母兄弟的刻薄,但爹娘毕竟是生养她的人,两人就这样死了,她仍难免难过。

“此前一切,并非梦境。

你的父母兄弟已经死在厉诡手下。

你本来也抵御不住那厉诡的诡韵,应该死在那厉诡手下的……”青蒙蒙雾气在柳飞烟床畔飘散开,苏午、白驹、黑傩的身影在雾气里缓缓显现。

站在最前头的苏午看着床上面露惧色的柳飞烟,温和地道:“不过你命格较为特殊,与那厉诡的命格有契合之处,是以它未能夺去你的性命,你因此活了下来。

外面到处都是你家亲戚,他们来给你的父母兄弟办丧事。

待会儿应该就会有人进这个屋来,和你商谈你父母兄弟丧事该怎么办了。”

“我、我最后昏了过去……”柳飞烟躲在被窝里,畏怯地看着雾气里走出来的苏午三人,她识得了苏午,认出苏午就是早晨在自己面摊上吃面的李家小哥儿,他多送了自己一块银饼——柳飞烟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