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若有人询问你甚么,对你做甚么奇怪动作,你俱不要作表示,由师父来作应对就是。”苏午道。
“弟子遵命。”
师徒二人商量好了事情,苏午拨去前头遮盖而下,仿似透明的轻纱布幔,那一道道轻纱布幔被清风卷动着,顷刻间消隐无踪。
外头身影朦朦胧胧的群道,一瞬间映入苏午与初玄的眼帘。
群道亦看到了高岗某处站着的不良帅与‘通玄天师’的身影。
正在闲谈的群道,立时将目光尽投向了苏午与初玄,在二者身上来回转动,多数道人不能辨明当下情形,于是犹犹豫豫,并未在第一时间招呼苏午、初玄。
尚庸在众道犹豫之时,忽然向那跟在苏午身后、分明十分乖顺的女冠稽首行礼,高声道:“贫道见过通玄大天师!”try{ggauto();} catch(ex){}
先前种种迹象,已经表明这个女冠,极可能并不是天师道通玄天师,实是张大洲请来强援,为之冠上了‘通玄天师’的尊号,当下尚庸仍称女冠为通玄天师,看似是谦恭有礼之举,实则是借此狠狠地抽张大洲的耳光,进一步将张大洲钉在‘罔顾伦常,乱认祖宗’的耻辱柱上!
是以,当下尚庸一出声,张大洲就被臊得面色如血。
而武魁道白胜等道人,则是看热闹不嫌事大,便也跟着一同向初玄稽首行礼,口称‘通玄大天师’。
他们这番作为,委实惊住了初玄。
初玄惊慌失措,躲在苏午身后,她记得师父先前说过的话,便只是躲藏在苏午身后,对群道的大礼不作任何回应。
这番表现,难免让尚庸有些遗憾。
假若那女冠此时再点头答应一声,那天师道的乐子就大了。
张大洲僵在原地,犹如一根木桩一样,对当下情景不作任何反应,只是面皮充血,红得发紫,心火催逼五脏,终于令他嘴角淌出了暗红血线。
李含光瞥了一眼张大洲的神色,他摆了摆手,说了一句:“好了。”
还要再有进一步举动的尚庸等道士,闻言都安静下去。
含光子转而向苏午点头致意,看了看苏午身后的女冠,出声道:“道兄,当下究竟是甚么情况?不知道兄是否了解个中原委?”
“此人道名‘初玄’,实是我门下弟子,与‘通玄天师’无关。大抵是天师道将她误认作通玄天师,迎回了山门之中。
――她先前性意分散周身各处,浑浑噩噩,尚未转脱死劫。
只是见到我以后,才将性意聚拢起来,彻底转死为生,由此苏醒了过来,所以才会有先前与我交手之举。
不然这场闹剧早该收场。”苏午回答道。
听得苏午所言‘聚拢性意’、‘转脱死劫’、‘转死为生’等言语,李含光眉头跳了跳,深深地看了苏午一眼,忽然说了一句:“魔身种道大法?”
“是。”苏午点头道。
李含光深深吸了一口气,又转头看了看不远处坐在石头上、老神在在的陶祖,按捺下心中那纷纷而起的众多猜测,转而面向张大洲,出声道:“你请来这所谓强援,实是张道兄门下弟子。
这场比试,你欲如何收场?”
含光子说过话后,便退至苏午身后,他的目光在苏午与陶祖身上来回转动,眼神惊疑不定。
张大洲神色木然,抬目看向苏午,道:“阁下欲如何收场?”
“还能如何收场?”尚庸扬声道,“你所拜通玄天师,实是不良帅门下弟子,令师徒二人交手,是师父大,还是徒弟大?
自然是师父大!
这场比试,早就是不良帅胜出了!
如今不过是含光子递来一个话头,你却还有颜面来接?你该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