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对宁儿的好,宁儿都铭记于心。”
紧接着太后又问起了宫皇后的病情,楚昀宁蹙眉:“皇后娘娘的病也不是没得治,只是需要时间。”
“她毕竟是六宫之主,云澜国公主的事哀家也听了,无端端的废后,会让天下臣民背后议论的,哀家也有一阵子没见过皇后了,是时候该让皇后来请安了。”
太后提醒,楚昀宁点点头;“宁儿明白怎么办了。”
只有人放出来了,才有机会犯错,犯了错才能名正言顺的废后,看来太后也动了废后的心思了。
中午楚昀宁做了几道开胃菜,陪着太后一块用膳,吃到一半楚昀宁就被明文帝叫走了。
“去吧,哀家这不必担心。”太后挥挥手。
“是。”
望着楚昀宁的背影,太后忽然感叹:“当初入宫的是宁儿该多好,哎,可惜了。”
议政殿内
明文帝大发雷霆,周围伺候的人个个大气不敢喘,生怕被殃及,莫公公看见了楚昀宁就像是看见了救星似的,赶紧上前:“楚尚宫,您可算是来了,皇上已经发了好大的火儿了。”
“怎么回事儿?”
“是宫丞相带着人参奏了萧王,指责萧王行为不端正,还有修河渠的事,已经有不少人不知什么原由罢工了。”
楚昀宁听闻后大致了解了,宫丞相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来,十有八九就是在警醒皇上不要动废后的心思。
推门而入,满地狼藉,散落一地的奏折,楚昀宁捡起一封瞧了瞧,修河渠经过一处村庄,是两岸连接的必经之地,村民们日夜守在大坝上不肯相让,官兵们也不能硬抢,两方沟通无果,就这么僵持着。
另一封奏折是萧王府夜夜笙歌,此行为不端,实在有损皇家颜面,故而求皇帝严惩萧王。
“皇上既然召了淮王监国,不如把这些交给淮王,何必自己动怒呢。
”楚昀宁弯腰捡起地上的奏折,整齐的重新放在了案上。
明文帝眉心一跳,没好气的:“淮王之意就是强攻,普天之下莫非王土,那些村民就该挪地方让路,可那是人家祖祖辈辈的地方,哪会这么轻易挪开。”
至于萧王,明文帝闭口不提。
楚昀宁勾唇笑:“宫丞相大概是听见了什么风言风语,才会在这个节骨眼上把这件事捅破,若不是您有圣旨在先,出了事先诛丞相,恐怕此刻已经有不少无辜百姓遭殃了。”
以宫丞相的手段,绝对能做的出来。
“这件事依你之见该怎么办?”明文帝问。
楚昀宁问:“可有地图,容臣瞧瞧。”
不等吩咐,莫公公把地图交给了楚昀宁,片刻后楚昀宁指着一块地方:“这里是一处山脉,地方又大,可以先派人将此处开荒出来,再按照每家每户的名单,建出房子来,等房子建成后按照顺序,先搬进去的赏银百两,再叫人放出风,房子有限,若最后几户人家不搬进去,朝廷就要动手了。”
这是现代拆迁惯用的手段,房子建好了,给对方心里安抚,只要有人带头,剩下的就会动摇。
明文帝意味深长的看了眼楚昀宁:“好像什么都难不到你。”
“能在皇上眼前研磨,耳濡目染也跟着学了些皮毛本事,不及皇上万分之一。”楚昀宁。
明文帝哼了哼,看向莫公公:“传旨给淮王,让淮王带兵去开荒,十天为期务必将此事全部办成,此事由丞相监工,若到期完不成,军法处置!”
“是。”
淮王带来的那些兵悄悄隐藏着,还以为明文帝不知道,圣旨一下,反而还有震慑的作用。
够阴险!
至于萧王的问题,明文帝避而不谈,楚昀宁也没有追着问,而是问到了皇后身上。
原本明文帝还在犹豫废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