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放心,即使开山掘林,挖土下海,我也会让给溪找到!”
话落,他高大身姿站起,径直走出去,很明显是再次去下达命令。
薄战夜修长大手揉动眉心,一秒沉默后,望向医生:“如果找不到解药还有没有别的办法?”
一群人沉默。
这样的压抑气氛,让薄战夜直接恼怒:
“就不会想第二套备用方案?难道你们一群人等不到解药,就干等着,眼睁睁看着我太太死?”
冷厉,严肃,怒火。
医生们一怔,瑟瑟发抖:“不是的,九爷。我们不是那个意思。”
“你也参与这项病例的研究,也是研究院和我们医学院的共同合作,深知这种毒素的顽固和严重,我们真的已经十分尽力。”
“能保住薄太太的命,维持五天,已经是最大的奇迹。”
“但九爷放心,你的没错,的确应该想办法找第二种方案备用,即使不能完全解毒,也要再次拖延时间,稳住病情等解药。”
“好,你们医学要什么,我们研究院定全力配合,绝不让师娘出事!”
“薄老师,你也别担心,过去我们创造出那么多研究奇迹,这次也一定可以的。”
“是的薄老师,知道你担心师娘,我们也一样的。”
面对一句句探讨和安慰,薄战夜深吸一口气:“刚刚抱歉,你们先去忙。”
“是九爷。”
一群人纷纷退下。
薄战夜坐在宽大探讨室内,再次揉了揉眉心,拿出一支烟点燃,深吸两口,随即摁在烟灰缸里,起身,洗手,带上手套和眼镜,亲自进入个人实验室。
在傅溪溪面前,他沉稳沉着,冷静理智。
但在背后,他参与探讨研制,焦急忐忑。
毕竟,一旦没救治好,就会失去傅溪溪,永永远远……
……
另一治疗室里。
作为输血人的兰娇,接连几日输血,此刻脸儿显得愈发瘦弱苍白,身子也瘦弱。
因为她的血型原因,大家对她并没有不尊重和要求,以至于她可以在治疗室走动。
走着走着,她意外看到在实验室里的薄战夜。
和以前一样,依旧那么矜贵帅气,高不可攀。
尤其是他今日穿的白大衣,和脸上戴着的黑眼镜,更添一抹禁.欲感。
未见她之前,她恨他,甚至想如果再来一次,绝对不会再爱上他。
可是,再看到他之后,她发现这个男人就是又神奇的魔力,让人甘之若饴,飞蛾扑火。
她,再一次动心,不恨他,只恨自己没有得到他。
薄战夜感觉到异样目光,下意识转眸望去,然后便看到——
站在门口的兰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