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处,也有富贵奢靡之所。
屏风、书案、古玩字画、典藏书籍、墨纸砚,应有尽有。
红木茶几、金丝蜀锦罩的拔步床、纯金的香炉、厚厚的波斯地毯等等。
完全不同的两种风格,出现在了一个房间里,看着很怪异。
老鸨子似乎对此见怪不怪,进了房间以后,立马往那张奢华的拔步床上扑去。
在拔步床上,坐着一个柔柔弱弱的身影,身穿绿色罗裙,面容清秀,眉宇间透着一股子英气,听到了老鸨子入屋以后,她如同秋水的双眼中闪过一道无奈,轻声道:“妈妈,是二郎到了吗?”
“哎呦喂,蝉儿啊,你可得救救妈妈我啊。二郎没到,倒是来了一个比二郎更凶的主儿。”
老鸨子扑到苏蝉儿身边,哭丧着脸哀嚎。
苏蝉儿闻言一愣,双眸轻转,略微惊叹道:“比二郎还凶?难道是城里的那几个勋贵家的嫡子?”
苏蝉儿口中二郎的身份,也不一般。
在这汴京城里,不给他面子的,似乎只有那几个勋贵家的嫡子。
其余的人,还真不敢不给二郎面子。
老鸨子晃着头,诉苦道:“那几个勋贵家的嫡子,又怎么看得上我们万花楼。但是来人的身份,并不比他们差。不知道他从哪儿听到了你的名头,到了楼内以后,指名道姓的要找你,妈妈我拦不住啊。
可妈妈我若是让你见客的话,二郎到了,肯定也饶不了我。
两边都是贵人,妈妈我都得罪不起,只能求你帮忙了。
念在妈妈我照顾你这么多年的份上,你可一定要帮帮我。”
苏禅儿绣眉微皱,轻声道:“了这许多,妈妈你还没告诉我来人的身份。”
老鸨子一拍腿,急忙道:“差点忘了,来人是寇准寇相公府上的。”
“寇相公府上的?”
苏蝉儿一愣,眉头皱的更紧,“之前我曾经听二郎讲过,寇准寇相公府上,只有一个从子,如今因为犯错,被罚跪在祠堂,除此之外,再无别的男丁。
妈妈你是不是听错了,还是你让他给骗了?”
老鸨子一脸愕然,“他是骗子?”
旋即她皱起眉头,迟疑道:“可老婆子看他的装束,气势,不像是个骗子。”
苏蝉儿苦笑道:“这年月,骗子多了,衣着靓丽的骗子更多。宫里不就有几位号称已经得道成仙的骗子吗?”
老鸨子听了苏蝉儿这话,觉得有道理,当即她收起了悲容,咬牙切齿的道:“好一个骗子,居然敢骗到老娘头上,老娘非活剥了他不可。”
“妈妈且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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