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的法，是从寇府传出来的。是寇府的一个仆人，整日里生病，府上的管事以为他偷懒，就将此事告诉了寇公。

寇公得知了此事以后，过去查看了一番，发现仆人的病症源于生水。

寇公了，生水中有鬼怪在作祟，没有经过烈火煅烧，饮入腹中，必然生病。

想要避过病症，唯有用烈火煅烧，将其中的鬼怪给烧死。

寇公那是什么人，那是我大宋第一聪明人，他的话，自然不会有错。

仆人听信了他的话，用烈火煅烧了一番生水，饮用下去以后，立马病愈了。”

老农耐心的听完了农夫的话，失笑道：“据我所知，寇公很少过问仆人的事情，府上的一应事务，都是夫人在管。

而且，寇公不信鬼神，所以不会拿鬼神事。”

农夫听到了老农这话，脸色瞬间就变了，“你一个外乡人，你懂什么。我就在瑞安镇上住着，寇公这话的时候，我可是在一旁听着呢。

我亲耳听到的东西，岂能有假。”

老农闻言，笑着摇头道：“那么这话的肯定是寇公……”

“胡咧咧！”

农夫气急，骂了一声，从老农手里抢过了水碗。

但见到了老农一脸风霜，又于心不忍的将水碗重新塞到了老农手里，哼哼道：“你一个外乡人，敢在汴京城寇公坏话，那就是讨打。

看你一个人去投亲怪可怜的，我就提醒你一句。

进了汴京城，千万别寇公坏话。”

老农略微有些意外的道：“寇公如此霸道，竟然听不得别人他坏话？”

“呸！”

农夫气的瞪起眼，啐了一口道：“你这话，死了会被剪舌头的。旁人寇公坏话，我不跟他见识。可你我都是土里刨食的人，怎么敢寇公坏话？

若非寇公仗义，赐下了无数利于耕田的法子，我们这些老百姓，哪有好日子过。

寇公于我们有活命之恩。

我们得打心眼里敬重寇公。

不寇公坏话，是我们知恩图报，不是寇公霸道欺负人。

自打寇公入京以来，我还没见过他欺负过那个百姓。”

老农缓缓点头，笑着道：“可我听，寇公在河西杀的人头滚滚，并非善类。”

农夫气的又从老农手里抢过了水碗，瞪着眼睛喝斥道：“寇公那是为了给我们这些人多抢一些地活命，才造下的杀孽。

到了阎王哪儿，阎王要是因此刮寇公的肉，我们也得帮寇公挨一刀。

你这外乡人，张口闭口都寇公坏话，我水给你喝了，简直是糟蹋了。”

老农感叹道：“你有一句话，我是赞同的。那就是寇公真的在为百姓们谋福。”

农夫哼了一声道：“现在知道寇公好话了，晚了。还张口闭口的百姓们，你不是百姓啊？你还能是拿进京赶考的书生不成？”

老农略微愣了一下，坦言道：“我此番入京确实是为了赶考，只不过我不是书生，我是此次恩科的副考。”

农夫听到这话，非但没有大惊失色，反而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似的。

“你比我之前碰到了那个还能吹……我之前碰到的一个黑炭头，掉了三文钱在地上，被人拣去了，他让人家还，人家不还，他非拉着人家，跟人家他是进京赶考的书生，欺辱他是要获罪的，还拉着人家讲了一大堆的大宋律，被人打了一顿，乖乖的跑去汴京城了，现在指不定躲在拿处哭呢。

你倒是好，连书生也不扮了，直接自己是此次恩科的副考。

你要是是恩科的副考，我就是……”

农夫本来想他是主考的，不过考虑到此次恩科主考是寇季，立马改口道：“我就是开封府知府……”

老农哈哈一笑，道：“赶明我去开封府看看，看看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