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还是看着妹妹吧。
司夜云并未觉得在孩子面前牵手算什么,父母恩爱,是对孩子最好的教育,反倒是那种父母不和谐的,才是最不好事情。
她跟着轩辕靖一同来到太后的寝宫,等齐嬷嬷伺候太后起床后,才一同进去。
“事情办的如何?”太后刚睡醒,精神还是很不错,望着两人毫不避讳的手,浑浊的眼底沁着点点笑意。
年纪大了,就喜欢看到孩子们好。
司夜云无比淡然扬眉,语气充满着自信,“我出马,当然办的很好。”
“那就好,希望那位黄家姐能躲过此劫。”太后并不认识黄月,但是知道轩辕靖跟司夜云做的事情,自然也了解了几分。
对那位黄月也多了几分关注。
尤其是知道黄月在黄玲被下药后,在生辰宴上不卑不亢的一幕,更是觉得喜欢。
只是有的人,总是喜欢把珍珠当鱼目对待。
司夜云笑眯眯恭维道,“有皇祖母的庇护,她肯定会安然无恙。”
太后淡淡扫了她一眼,“哀家可没要庇护她,你别给哀家找事情。”
她在慈宁宫中一向安稳,可不想找麻烦。
司夜云嘿嘿一笑,“哪里需要皇祖母您做什么,您就是念叨她两声,也够让她受宠若惊了,您想想别官宦之女,就算是后宫之中能被您念叨的妃嫔都少之又少,那可是天大的荣耀,难道还不够庇护她吗?”
太后微眯了眯眼眸,身体微微向后仰着,警惕道,“你是不是又想从哀家这里拿什么东西?还是又惹祸了?”
司夜云满眼无辜,语气认真,“皇祖母,您怎么可以这么想我,难道我有您的令牌还不能直接代表您做事吗?”
这话别太后不信,就连轩辕靖也不信了。
如果司夜云真的什么都不做,根本不会无缘无故提起令牌事情,除非她想做点什么,而且是在宫中,能让人震惊的事情。
面对两人一脸看透的神情,司夜云也不好意思继续装傻,清了清嗓子道,“其实也不是什么重要事情,就是我方才知道沐嫔私底下诬陷我跟父皇有私情,我想去给她一点教训。”
她的语气要多轻松有多轻松,仿佛今日天气很好一样。
落在太后耳中却跟我要大闹皇宫这种令人震惊的事情没什么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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