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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年前,你在天师门偷拿了一位女道士的肚兜,被天师门的师兄弟们发现了,被围殴的鼻青脸肿。
你打电话给家里让供奉替你报仇,偷偷摸摸的在那些围殴你的那些道士们必经之路上偷袭,结果连带着供奉一起,被揍得人仰马翻,爷爷知道后,亲自去了天师门,将你打的皮开肉绽,让你在老天师的府邸前跪了三天三夜。
五年前,你又偷了那些女道士的内衬,被发现的时候,正一个人躲在住处,偷偷摸摸的干着龌龊之事,弄脏了那件贴身衣物。
那位女道士知道后,将你的腿打断了,整个天师门没有愿意替你看病的,是爷爷让供奉带去的药物,才将你的断骨接上。
三年前,你又偷了那位女道士的外套,用她的外套……”
朱娟的话还没有完,朱高宣连忙打住,“好了好了,不能了,不能再了,乖侄女,你是我的乖侄女,叔叔这张老脸虽然已经不要了,但从你的嘴里出来,却比杀了我还要可恶。
叔叔知道错了,是叔叔误会了,叔叔这就离开,绝不逗留!”
听到这,朱高宣哪里还敢怀疑这个侄女的真假?
要不是先前的异常,他断然不敢做出要闯进浴室救人的举动。
现在回想一下,倒也是有些蹊跷,整个北境,除了他的权限能够无视防备进出各个房间,其余的人,哪怕是朱娟,也都是一卡一房。
没有人,能够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潜入其他人的休息室。
除非那个家伙会隐身!
先不这个技能有没有人有,就算是有会隐身的那种祸害,也断然不可能出他的这些糗事。
这是只有朱家的绝对嫡系,才知道的隐秘!
哪怕是那些供奉,都不可能知道的这么清楚。
老头子也真是的,怎么把他的这些事情,都给一个辈听?
也太不给他面子了!
朱高宣兴致冲冲的来,败兴而归的离开。
房间内,变得静谧了下来,
浴室里面的秦朗,也是皱起了眉头,他不知道为什么朱娟会忽然替他话。
脑子瓦特了?
还是真的担心被朱高宣看了自己的身子,觉得比杀了她还要难以忍受?
狐疑的秦朗,攥着朱娟的两只胳膊,回过头,望着镜子里面自己的身影,恍然大悟。
卧槽!
隐身的时效超过了?
在没有任何的提醒下,他现出了真身?
也就是,现在的朱娟知道这一切都是他做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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