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文喻见傅泽川离开,连忙走到病床前,弯腰在傅寒舟耳边低声:“刚才接到宋年消息,陆晚苏跟踪他想来医院,宋年临时改变路线去了公司。”
“不过我觉得这件事迟早瞒不住,晚苏那么聪明,知道你回了江市,肯定能猜到你在我这儿。她迟早要找过来,你真不打算告诉她实情?”
“别告诉她。”傅寒舟沉声道:“别把她牵扯进来,这事跟她没关系。”
韩文喻叹了口气:“她都是你老婆了,你的事还能跟她没有关系?”
“她就算知道也帮不了我什么,还不如一开始就不知道,这样我还能少操点心。”
告诉陆晚苏实情,无非就是让两个人之间少点误会,她能陪着自己共渡难关。但是现在的情形,他实在怕逼急了傅泽川,万一这个疯子狗急跳墙对陆晚苏不利,他不敢想象后果。
倒不如陆晚苏什么也不知道,心里恨着他,远离矛盾中心。
韩文喻知道他心里的想法,见他实在坚持,也就没打算劝他什么。
“那她要是问我,我怎么?”
傅寒舟沉眸想了两秒,低声道:“她要是问起我的事,你就是我不愿意见她,让她离开,千万不要让她和傅泽川碰面。”
陆晚苏不笨,要是在医院见到傅泽川,难免会多想。他也怕傅泽川见到陆晚苏,再纠缠上她,对她不利。
韩文喻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也没有推辞:“我知道了,你好好养病吧,别的事你就少操点心。”
他刚完,就见傅泽川端着洗好的水果走了过来。
他将水果放在桌上,顺势又坐了回去。还不等傅泽川开口,一旁的韩文喻见他没有要走的意思,忍不住皱眉:“他需要休息,你还不走?”
傅泽川仰头挑了下眉:“当然,我刚不就过了吗?我等着看一出好戏,戏还没看到怎么可能离开呢?”
着,意味深长地看了傅寒舟一眼:“你是吧,大哥?”
傅寒舟知道傅泽川的好戏是什么,他冷着脸没有回答傅泽川,而是朝着韩文喻道:“你先去忙吧,别忘了我的事。”
“知道了。”韩文喻完,神色不虞地瞪了傅泽川一眼,才转身离开。
傅泽川反倒一脸坦然,甚至还笑着问傅寒舟:“大哥你想吃点什么?我帮你拿。”
傅寒舟面色冷沉地闭上了眼睛,没有搭理傅泽川。
傅泽川也不在意,兀自拿起桌上的橘子开始剥皮。
陆晚苏将车停在楼下,就直奔医院里面走,她知道韩文喻的办公室在哪,怕韩文喻听见风声躲着他,就没打算提前跟他打招呼,直奔他办公室而去。
办公室的门关着,陆晚苏抬手敲了敲,里面传来一道低沉地男声:“进来。”
陆晚苏推门走了进去。
韩文喻听见动静,顺势抬眼望了过去。瞧清楚来人后,脸色瞬间变得僵硬。
他刚还跟傅寒舟这事,没想到陆晚苏这么快就找过来了。
韩文喻深吸了口气,缓了下情绪,佯装镇定地放下了手中的病例,笑容自然:“晚苏?你怎么会突然来我这儿?是身体哪不舒服?”
陆晚苏毫不留情地拆穿了他的伪装:“别装了,你知道我来干什么,傅寒舟现在在哪?快带我去见他。”
韩文喻嘴角的笑容瞬间凝固,他还想试图挣扎,但是实在被陆晚苏的眼神盯的心虚,知道什么她也不会信,顿时也装不下去了。
“好吧,我承认他是在我这儿,不过我不能带你去见他。他交代过,不见你,我也没办法。”韩文喻摊了摊手,一脸的无奈。
陆晚苏双手撑着桌子,隔空与韩文喻对峙:“我不管,我今天就要见他。”
韩文喻头疼地捏了捏眉心,脸上无奈的表情更深了几分:“我了,他不想见你,你就算去了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