割掉舌头?
香薯整个人已经彻底傻掉了!
旋即整个人无力瘫倒在地,喃喃自语,“律……律法?”
跟在雨姑娘身边肆无忌惮了太久,都忘了还有律法。
谢文武点头,看向香薯的目光透着一股冷意,“按律确该如此!”
敢当众羞辱谢瑶,割掉舌头都是轻的!
胖女人已经一动不动,像一头死猪一样,毫不反驳了。
割舌头总比死全家强!
花驰闻言,一双眸子朝着谢瑶看了过去,嘴唇动了动,刚要开口,就听外面传来一道女子的声音。
“是何人要割掉我的人的舌头?”雨姑娘迈步从外面走了进来,身穿一身蓝衣,透着几分凌厉。眉眼间带着丝丝冷意,目光锋锐。
香薯听到这个声音,就好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瞬间充满了力气,直接起身来到雨姑娘身边,身形魁梧却又眼眶含泪,“姐,您终于来了!”
“哭哭啼啼的成何体统?”雨姑娘看见,皱眉低斥了一声,“来人,带香薯回去。她想必是受了惊吓,再给她煮一碗安神汤。”
“多谢姐体谅。”香薯一听,整个人彻底松了一口气,舌头保住了!
谢文武见状,眸色一冷,直接扬声道:“离伯,关门!这是云家家宅,有贼人擅闯民宅,绝不能将贼人放跑了!”
话落,那双冰冷的目光盯着雨姑娘,周身隐有煞气透体而出!
顿时,整个空间都被一股低气压笼罩,气氛压抑。
雨姑娘闻言冷笑,但嘴角刚刚勾起,还没等冷意散发出来,就顿在了嘴角。
她深深的看了谢文武一眼,朱唇轻启,“不知这位怎么称呼?”
“云武!”谢文武冷淡开口。
“好名字。”雨姑娘赞了一声,话锋一转,“不知是否有意来帮我?我会给出让你足够满意的报酬。”
花驰微微皱了皱眉,不语。
“姐?”香薯心中一突,连忙唤道。
雨姑娘并不理会,只是目光看向谢文武,毫不避讳。
谢文武冷笑拒绝,“道不同,不相为谋。”
谢瑶挑眉,她哥是一个将军,雨姑娘语气很大嘛!请一个将军帮忙?
“你还不知道我会给你什么样的报酬。”
“金山银山也无异。所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我跟你不是一类人。”
雨姑娘挑眉,唇边的带着胜券在握的淡笑,“如果我,还可以将香薯交给你们,任凭处置呢?”
“姐!”香薯这下彻底慌了。
“啪!”雨姑娘回手一个耳光,面无表情,“再插嘴,我先割了你的舌头!”
“……”香薯吓的连忙禁声,双眼之中充满恐惧。
谢文武看了香薯一眼,眼中的冷意不加掩饰,“她本就该由我们处置。”
“呵。”雨姑娘忽然笑了,笑中的冷意和不屑跟谢文武一样不加掩饰,“香薯是我的人,没人可以不经我的同意处置她。”
完,一双美眸流转,看向花驰,声音轻柔了许多,“花公子,我的没错吧。”
花驰面无表情,目光回看向雨姑娘,“香薯的确犯了错,这是事实。”
雨姑娘闻言挑眉,眼中飞快的闪过一抹意外,旋即收敛于无形。
下一瞬,她将眸光投向了一直没开口的谢瑶,“云姐,我们又见面了。”
不等谢瑶开口,花驰低沉的声音传来,“雨姑娘,凡事有可为,有可不为。你不该护着香薯。”
雨姑娘犹若未闻,目光仍旧看向谢瑶,眸底深处有冷意划过,嘴角则带着若有似无的笑。
谢瑶目光平静的直视,捕捉到了雨姑娘眼底一闪即逝的冷意,是因为花驰产生,针对她的冷意。
“雨姑娘,没想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