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只能怪赵晓阳自己作死。
电话那头的人迟疑了片刻,又委婉地劝了一句,“骆書记,要不再观望观望,也许厅里的人没那么快查到我们这边,毕竟一两天时间很快就过去了,现在到明晚也就30几个时,而且我们藏的这个地方很隐蔽。”
“隐蔽?那是你自己认为的,你知道现在的技术手段有多先进吗?”骆飞撇撇嘴,“厅里的人能这么快追踪到你们的方向,已经明了一切。”
听着骆飞的话,对面的人道,“骆書记,如果您真的已经做了决定,那我们照做就是了。”
“嗯。”骆飞漠然点头,“就这样吧。”
挂掉电话,骆飞收起手机,呆呆地坐着,想到老婆赵晓兰,骆飞突然有些不知道该如何去面对她。
但现在,他真的承担不起任何一丁点风险了。
江州宾馆。
陈正刚正在听取相关办案人员的汇报,这时手机响了起来,看到来电显示,陈正刚示意手下的办案人员暂停,起身走到一旁去接电话。
电话是厅里的一把手林清平打过来,陈正刚接起电话就开玩笑道,“林厅,早上我起来就听到有喜鹊儿叫,不会是你有好消息要告诉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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