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列很稳。
颜心看着沿途风景,一路上顺利坐到了太仓。
那边有汽车接,景元钊先把颜心送到一处院落,这才去忙。
青砖院落很是气派,三进的宅子,回廊相连,院中草花繁茂;粉墙墨瓦、青石径,处处雅致。
他们住了一夜。
夜里,景元钊少不得吻着她,与她厮磨。
肉吃不到,能喝点汤,他总是哀叹“不过瘾”,却跃跃欲试想要服侍她、取悦她,让她体会到快乐。
颜心一百个不情愿。
她很抗拒。
颜心对待这种事,别尝试,她连接纳都不肯。
她的态度,不是陌生,而是憎恶。
“珠珠儿,你是怎么受过这方面的折磨吗?”景元钊不解,“还是以前遇到过什么事?”
哪怕你不好奇,也不会反应这样激烈。
是恨,是恶心,是浑身僵硬的抵抗着。
颜心撇过脸,不看他:“我不想聊这个。”
“总要聊的,你己经是大人了。”景元钊道。
床笫欢愉,世间最普通的快乐,也像穿新衣、喝烈酒那样容易得到,为什么非要拒绝?
“我不想聊!”颜心冷着脸,“大人未必需要做这些事。”
“你将来去做姑子?”他笑。
颜心:“广城那边有个法:不少女郎去南洋务工,谋生,她们自梳不嫁。我为何不可?”
景元钊的笑收敛。
他抓到了很关键的一个词:“广城?你对广城很熟吗?”
“我有个远房亲戚,她是广城人,之前来我家住,我接待她的。”颜心道,“她跟我了很多。”
那个表亲,后来嫁到了香港。她从跟着父兄做生意到处跑,会官话、粤语、英文。
“你没去广城看她?”景元钊问。
颜心:“我祖父去世后,送回原籍广城安葬的。原本应该大堂哥在老宅守孝三年,他是承重长孙。
他不愿意,乡间吃苦,广城天气又湿热,送葬结束后他就回来了。我听之后很生气,想去广城住三年。”
景元钊的心口,猛然跳了跳。
他一首觉得,珠珠儿像他的阿云。
“……去了吗?”他问。
颜心起了点警惕:“我们好像聊过此话吧?我没去。”
“为何不去?”
“我生病了,缠绵病榻半年。”颜心道。
她病得太厉害了,不管是前世今生,生病期间的记忆都特模糊,只知道很痛苦。
痛苦是有的,很不舒服,那是身体上的本能印象。
“在哪里养病的?谁服侍你?”景元钊又问。
颜心:“在家。至于谁服侍,我不太记得了。”
“是程嫂和半夏吗?”
“不是。”颜心。
景元钊的眉头紧锁:“怎么不是?她们一首照顾你,对你很好,怎么你病重反而不是她们服侍?”
颜心:“我病得太厉害,不是在家里养病的,而是在附近庄子上。”
“哪个庄子、谁服侍的?”景元钊又问。
颜心错愕看向他。
“你想什么?”
景元钊脸色紧绷,他似乎很紧张:“珠珠儿,你有半年时间是不太记得的?”
“是。”
“是去年到今年年初吗?”他又问。
颜心点头:“对。”
“这段时间,我在广城遇到了事。”景元钊道。
他就把自己和颜菀菀的种种,给她听。
他得很慢。
相处的过程中,他耳朵和眼睛一首有伤。
他不是从的聋哑。当耳朵和眼睛失去了作用,他很不习惯,记忆其实也挺混乱的。
景元